沈迟来了点兴趣地挑眉,是什么事情,让他尊贵的河神大人这么难为情?
裴枕的衣衫不整,大片白皙的胸口露出来,红色的印子在上面,那是刚才留下来的,以为他表情不对是因为他刚才的动作,沈迟的声音放缓了问他:
“我刚才弄疼你了?哪里?”
或许现在不是说出来的最好时机,但是稚妇昨晚说的话却一直在他的脑海中萦绕不去,甚至......
其实他昨晚就想去找沈迟了。
裴枕嗫嚅着唇,鼻尖酸楚地泛红,有些委屈似的,两手拉住他的手,拉到他的心口握住了,摇头说:“不是的......”
“那是什么?”沈迟有些哭笑不得。
酸胀的情绪从心脏渗出,要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罢了......哪怕人神殊途,他也想像沈迟一样,义无反顾一次。
“你听我说,”裴枕呼吸有些急促:“你先听我说......”
沈迟从来没见过裴枕如今着急的模样,他抚了抚他鬓边湿了的发丝:“慢慢说,放心我不动你。
”
“沈迟,我可能......”裴枕看着他,声音低到几不可闻了:“我喜欢你。
”
沈迟神情一滞:“你说什么?”
见到沈迟的神情,裴枕的心脏仿佛被攥住,悬在半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白净的下巴绷紧了,他竟然会有点想落泪。
“我说,我可能喜欢你。
”
开了口似乎就好很多了,裴枕垂着眼说:“稚妇说,看到喜欢的人,会心跳很快,我就是这样。
”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补充:“但是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这样过。
”
沈迟愣在原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偏偏裴枕脸上有一种神色认真的痛苦纠结,白色纯净而洁白的睫毛长而卷翘,在眼睑处投下阴影,鼻尖泛红,还有一抹紧张和羞涩。
沈迟反应过来,巨大的兴奋和激动冲上头顶,他猛地亲了一口裴枕的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