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人是娘子前头的夫君,可过去甚少听娘子提起,且听说成婚那天这前夫便离家上战场了,想来两人也没有多深厚的感情。
且他又愿意以平夫的身份自居,应当也影响不了他的位置。
再者,娘子的商铺一事一旦安排好,想必很快便会前往南国寻找柏先生,这范毅安是武将,没有调令不得轻易出京,更不可能跟着娘子一同前去……
想明白了这些,燕辰抬起头朝金梨露出一抹大方的笑,“此事娘子拿主意便是,你也莫要担心我,能多个人一起伺候,我替你高兴还来不及……”
金梨闻言对他越发歉疚,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在他耳边低声道:“让你受委屈了。
”
“娘子千万别这样说,我是你的夫君,自然事事都得替你多加考虑……”
皇甫辞虽没听清他俩低声交头接耳地在说什么,可想来与燕辰以妻为天的那一套也大差不离。
他忍不住暗暗翻了翻白眼,扭头看到面前的范毅安还在忐忑不安地等着金梨宣告最终结果,便凑过去殷勤地问道:“范兄无须紧张,既然夫人都能带着你前去顾家祭奠生母,想来也是认同你的。
”
范毅安不知怎么接他这话,虽然觉得他俩不顶事,却听出了他这是好意,一方面也有心想替梨娘说话,便连忙道:“当日梨娘的肉壶里夹着你俩的精液拜祭,其实也有带着你们一同拜见岳母的意思了,皇甫兄无须担心。
”
皇甫辞目光微闪,“那范兄怎地不让夫人的肉壶里也夹着你的精液一同祭拜?”
范毅安的耳根红得能滴出血似地呐呐道,“我、我与梨娘还未到那层地步……”
皇甫辞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梨儿这前夫……打从两人在京中见面后,莫不是连她的奶子一口也未曾嘬过?
他试探地问道:“那范兄可吃过了夫人的奶子?”
范毅安略有些迟疑地道:“这……只成亲那日吃过。
”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