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有回答，叫她的心更慌乱。
“……是你干的？”
她微微回过头去看他，只见他平淡的微笑。
“反正你都是这样以为。
”
像是她错。
“但不管你怎么想我，我不还是来了吗？”
西章攥住了她仍发抖的手，将她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虽然冰冷，但禾霓被他拉进怀里，包裹，拥抱，他的身体仿佛烫手，她千万个不敢回抱他。
这邪恶的东西，它在整个圈养感情的过程中又一次蜕变，从前它带有恶魔的本质，但如今不同了。
“浴室里有什么东西……”
“不要怕。
”
即便她说出来的，从来没有被宋良骏这样肯定过，良骏不肯信，但良骏只是一个正常人……禾霓看到眼前男人脸上竟然出现关怀的神情，那么诡异，那种是该属于正常人类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她不敢相信。
她紧紧抓着西章的衣服，颤声道，“搬家，我和良骏一定要搬家。
”
哪怕为了孩子。
“逃避能逃得掉吗？”
这话由他来说更像是锥子一样锥进她心。
逃，誰都想逃，但逃去哪里，逃又能逃得脱吗？
李西章看着她的脸，他伸手将她瘦弱的身体紧紧向自己搂紧，像是要镶进身体里。
“杀不死我的，也杀不死你，不要怕。
”
这话听起来也非常奇怪。
他用手指为她梳理头发，自然陷入她的发间，她大抵也是觉得自己疯了。
想她上午还在厌他，如今却被他抱在怀里亲吻。
它的舌头从前不是这样的人类的舌头，不是这样的人类的触感，他的眼神，他的行为在不久前也不是这样人类的行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