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你竟然还往里凑?”
钟洛虞面容坚毅道:“总归要试一试的,难道眼睁睁看着他去死么?”顿了会又道:“以前我也想不通我妈,嫁了那么个没心肝的男人为什么还要跟他熬日子,拿着嫁妆绝婚改嫁不行么?何必拿着嫁妆帮她养小妾和不是自己生的儿子。
直到我跟了苏时越才明白,人都是有感情的,一起生活的过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抛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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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伶好奇道:“这事你怎么不去问问苏家,他们肯定是想办法打点过的,你跟他们一块去不就行了?”
钟洛虞苦笑:“宋婉芝跟我说大宅那边认定我是红颜祸水,我去了怕还没张嘴就让人给打出来了。
”
缇伶摇头叹息:“那你忙个什么劲,凭你也救不出来苏时越,何必去蹚这个浑水?”
钟洛虞不欲多说,只是道:“你就说能不能帮吧?”不帮她就去找罗二公子。
缇伶掐了烟起身道:“你等我先去打个电话。
”
钟洛虞绞着手指焦急的等待着。
等缇伶换了套衣服下楼跟她说:“走吧!”她的心忍不住有一丝丝激动。
也不知道苏时越????,我已经不是苏家的大少奶奶了.”
钟洛虞瞳孔一震:“什么意思?”
宋婉芝双眼愤恨通红的看着她:“我和苏时越离婚了,我已经不是苏家少奶奶了!”
钟洛虞哑然,这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么?她忍着破口大骂,长吁一口气后道:“你和他夫妻一场,在这个时候离开他,未免也太无情无义了。
”
宋婉芝嗤笑一声:“怎么,我要拉着整个宋家和他共沉沦才是有情有义么?我告诉你什么样的夫妻才是最长久、最稳定的,就是两家利益戚戚相关的。
有利益的捆绑这段婚姻才牢不可破,现在要收拾苏家的是总理,苏家岌岌可危谁也救不了他们。
那我和他的婚姻也到该说结束的时候了。
”
钟洛虞急了:“你怎么把结婚说得跟做生意一样,做夫妻能和做生意一样么?你怎么能冷眼看着自己的丈夫落难都不拉他一把?。
”她哀声恳求道:“你要是觉得我碍你的眼,那我走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我说到做到,你帮帮他不行么?”
宋婉芝上下大量她一眼冷笑:“你们两个倒是情真意切,父亲让他把你送给安克俭避了这场祸事,他明知道不答应等着他的是什么下场还是不松口。
你求我没用,我给你指条道,你今晚爬上安克俭的床他说不定明天就能放出来。
”
钟洛虞虽然有时候脑子一根筋,但也不是个傻的。
若说安克俭为了她在总理收拾苏家的时候添了一把火她信,但她绝对不相信安克俭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总理饶了苏家。
她不知道苏家在什么事上捋了总理的逆毛,但这绝对不是安克俭可以左右的。
她看着宋婉芝道:“你要走就走吧,苏时越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既然你已经不是苏家大奶奶,我也就没必要对你客气了。
你以后别动不动就冲进我家来,我和你话不投机半句多,看你也碍眼得很。
”
就算自己已经不是苏家的人,但看着插足于苏时越与自己之间的女人这么气定神闲的赶她,宋婉芝满心不是滋味。
她不无讥讽道:“你这是要跟苏家共进退了?要是你以为这样我走了以后苏家就会让你上位那你就太天真了,这场祸事因你而起,苏家的人个个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我好心劝你省些力气,拿着苏时越给你的钱财远走高飞另谋他路吧!只要你要求别太高,姨娘么在哪里做不是做。
”
钟洛虞没有被她这话气到,睨了她一眼淡淡道:“我们这种出身市井的人和你不同,我们嫁了一个男人讲究的是从一而终,他好我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