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
于是妙妙转移了话题,问起京城的热闹事。
五师兄说了些趣闻。
比如谁家公子钟情于乡野村妇,娶回家才发现这村妇是邪祟,新郎洞房夜被吸干血肉只剩张人皮;又比如某家主母数年无子,去寺庙上香后怀了身孕,十月怀胎生下个血肉畸变的死婴;还有家长子在翰林当值,这人处事圆滑交友众多,直到有次流觞诗会被人泼了驱邪酒,当场四分五裂碎成一地肉块。
妙妙迟疑:“这是趣闻?”
五师兄嚼着糖块:“小师妹不喜欢?”
妙妙感觉五师兄在故意为难她。
按理来说她从未得罪过他,可四师兄一走,五师兄就说些不好接话的言语却是事实。
妙妙想不明白,直接问了:“师兄为何生我的气?”
五师兄说:“师妹过来点,我就告诉你。
”
妙妙听话地贴过去,被拽住肩膀按在车厢壁上,她还没回过神,双唇陡然印上了温暖触感。
五师兄撬开妙妙的唇舌,水声交融中渡来半融化的糖块。
这糖甜得有些发腻,可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五师兄的阴影下,只能含着糖承受他的亲吻。
马蹄车轮声不知响了多久。
五师兄终于放开她时,他抹掉唇角水渍,松了口气:“总算好些了。
”
妙妙把糖块嚼碎了咽下去。
“抱歉啊小师妹,”五师兄说,“你身上都是师父的味道,我闻到有点不适。
”
妙妙拉着他的衣襟迫使他低头,再度仰脸贴上唇瓣。
这次她用了力气把五师兄嘴唇咬破了,咸腥血味混在彼此的唇舌间。
妙妙松手时,她后仰躺进软榻,提起初见的事:“那时得五师兄相救,我还未正式道过谢。
”
五师兄一时没有回应。
妙妙继续说:“师兄抱我上山时表现得身体僵硬手足无措,当时是在忍耐吗?”
现在也是在忍耐吗?
五师兄慢慢笑出了声,他又说:“师妹是否知道我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