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压得脖子发酸,走路更是不稳。
妙妙茫然了几息。
她想起来了,今天是她与沈家次子成亲的日子。
吉时已到,大婚礼成。
妙妙和新郎官拜了堂,之后她进了婚房。
这套流程下来耗了不少时间,妙妙有点饿了,她问在门外侍候的丫鬟有无茶点,对方回应说不合礼节。
妙妙不能出门,这房间里能入口的只有桌上的合卺酒,她倒了碗来尝,滋味居然还不错。
红烛燃了很久,妙妙越等越饿又闲得发闷只能喝酒,待酒碗见底她的脑袋逐渐发晕。
晕乎乎的妙妙往床榻上一倒,随手扒拉掉复杂首饰和沉重衣裳,埋头睡着了。
妙妙是被压醒的。
她睁开眼一瞧,见到个极为俊俏的美人。
她还有点不清醒,不经思考问他是谁,被他揽着腰往怀里箍得更紧了些。
面前这人凑得太近了,那张摄人心魄的脸无端令人生出几分恐惧。
他眉眼弯弯,笑道:“妙妙这就不认识为夫了?”
妙妙恍然:“你是沈家那个……沈玉锦?”
说话间被他含着耳垂亲,男人暖热潮湿的吻一路吮到唇边,在舌头撬开牙关时,他伴着水声用情人的语气说:“该改口了。
”
妙妙只好含糊着喊夫君。
唇舌交缠的剧烈程度超出妙妙的预想。
沈玉锦几乎是贪婪地掠走水液。
他起先尚且还有莽撞和生疏,很快便无师自通如何刮过敏感软肉,如何迫使人只能张嘴予取予求。
红烛倏而熄灭,在昏暗罗帐里被压制得难以反抗,连呼吸都被掌控被迫顺从,本就不清醒的意识彻底陷入迷乱的漩涡。
吮吻蔓延到脖颈,然后是胸腹。
男人含着乳头用唇舌浸润得它缓慢挺立,被他吐出来时打着颤又被他抬手轻捏把玩,他笑着说可怜可爱,真想连皮带骨吞吃入腹,再也不分离。
沈玉锦剥开妙妙的衣裳,手指摸到大腿肉。
他说平日馋嘴长这些肉就是为了被夫君摸的对不对,又说把腿分开点让夫君碰里面的地方,说身子抬高点把软穴露出来让夫君尝尝。
妙妙艰难平复着呼吸,她的耳畔有细碎的嗡鸣,视野不时闪过紊乱光点。
她伸手掐住沉溺在情潮里的新郎官,咬着牙喊了句四师兄。
四师兄仍然在笑:“小师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