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架攀爬而来的茎叶逐渐往回缩,一条又一条藤蔓从软穴里抽出,途中泄出大量水液,即使她意识恍惚也能听到水声搅动的声响。
枝叶退去了,然而捣碎成黏糊状的花瓣仍然残留在体内。
它们吸吮肉壁褶皱,紧紧依附着不愿离开。
哥哥俯身问了她什么,她一时没听清楚,勉强睁着眼望他,结果阴阜挨了下不轻不重的扇打。
哥哥的手将阴阜完全握在掌心,他像在把玩汁水淋漓的浆果,指腹按在淌水的表皮凹陷。
他垂下视线瞥了眼,而后稍微往上提了点,因此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腿中间,她坐在哥哥的手上,阴蒂碾磨着掌心的细纹,阴道口淌出的液体浸泡得他满手都是水光。
妙妙四肢疲软压根站不稳,她抓住哥哥的手臂维持平衡,双脚离地时心跳也越来越快。
哥哥重复问了遍之前的话语:“自己洗里面还是我给你洗?”
妙妙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小声喊他哥哥。
这个哥哥很受用这种引人垂怜的情态。
他抱着她走出楼顶花园,下了楼梯回到他的书房。
她坐在哥哥怀里,被他掰开双腿。
他拿起桌上余温尚存的茶壶,壶嘴抵着屄口陷进去,暖热茶水尽数倾倒灌进身体。
刚排空不久的阴道又被水液撑得鼓胀,她茫然地攀着哥哥的臂弯,看见哥哥倒完茶水再度用手覆盖住她的阴阜。
他渡来大量热气,迫使她体内的花瓣在茶水中化开,原本吸附着肉壁的糊状残渣溶解于热水,在他挪开手时随着茶水一同涌出,瞬间飞溅淌湿了书房地板。
哥哥解释说这些残渣都是邪祟,他平时饮用的茶水有驱邪功效。
他说话的时候终于探进了她的阴道,热茶冲洗过的软肉本就敏感,被他带茧的手指拨弄得溃不成军。
鲜花邪祟黏液的麻痹效果逐渐退去,只剩下肉穴里越来越清晰的被揉玩的快感。
妙妙扯着他的衬衣领口喊哥哥。
他居家的衣衫很薄,捏几次就泛起了褶皱。
他刚用另一手解开最上方的那颗纽扣,见妙妙含着他手指的阴阜止不住轻颤还自发夹紧他的手,知道她缺乏等待的耐心,遂直接解开了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