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变得完全健康,包括近视在内的一切病症都得以痊愈。
他说这话的时候俯身在妙妙的耳畔,呼吸间的气息吹拂进她的领口,嗓音里除了惯常的温柔耐心,还多出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暧昧。
不像哥哥。
兄妹关系再好,哥哥也恪守着异性相处的距离,甚至她上高中后他就没给她梳过头发了,这次重逢即使再热情激动也难免会有生疏,而不是这种态度自然的没有分寸的越界行为。
等哥哥给她擦干头发,妙妙忽然问他:“哥哥,你能亲我吗?”
如果是正常的哥哥,他一定会斥责她的轻浮言语,认为她青春期躁动不安,纠正她对家人的错误幻想,致力于把她掰回正道。
然而现在的哥哥贴得更近了,他在她的脸侧落下一吻,就像浅尝辄止一道菜肴。
妙妙确认了。
这是一个占据了哥哥肉身的东西。
花房1687字
花房
来到研究所的第一天,妙妙住进了哥哥的房间。
哥哥的住房是一栋小楼,楼顶种满花草,枝叶掩映着窗台角落,站在客厅往外望去便是阳光下的花墙。
独栋房屋不缺起居室,闲置的房间不少,可哥哥却想让妙妙住进他的卧室。
即使是失而复得再想亲近的兄妹,也没有睡到一张床上的道理。
妙妙在衣帽间待得有点久,哥哥出声询问她的状况,她连声说没事,从一堆花里胡哨的睡裙里随手拿了条颜色朴素的,套头穿上后踩着拖鞋回到卧室,刚开门就瞧见了坐在床边的哥哥。
他穿着宽松舒适的睡衣,衣料印有云朵形状的绵羊图案,这种可爱衣服衬得他的表情看起来也柔和许多。
她走得近了,从这个视角能看见他的睡衣领口松垮地滑落到锁骨下方,露出大片白瓷般的光洁皮肤。
哥哥抱她上床的时候,他顺手关了灯。
窗帘紧闭,半分月光都照不进室内。
在昏暗黑夜里,妙妙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只待刀刃落下切割生死,被烹煮拆吃入腹。
哥哥注视着她。
目光专注强烈得几乎令人毛骨悚然,褪去白日的伪装后,剩下的只有不带分毫情感的裸露审视。
妙妙怀疑他此时当真想吃了她。
唇舌品尝皮肉,骨髓吸食干净,汁水充沛的鲜血在嘴里迸发,柔软细腻的脂肪滑入食道,她的一切都在他手中拆解,鲜美温热的肉体成为他胃袋的内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