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晚,就?好好看着我。
”
窗外响起了爆竹和烟火的声音。
每一次碰触,都像是在皮肤上小小的炸开。
溅上火星子,又滚烫又危险,但又让人欲罢不能。
小瓷瓶的盖子被拧掉,药膏融化掉以后湿漉漉的,散着一股沁人的香气。
像被爆竹燃掉的雪,但又带着一份清澈雪水所没有的黏滑。
这次的操作复杂又精密,所以很慢很磨人,很难一次就?成功。
手指修长,但充满力量感,由于操作空间?过?于紧小,关节的感觉便?格外的明显。
谢寂星已经?被磨出了哭腔,目光迷离的盯着窗户上的窗花,难耐的蹭,试图逃离。
钱舒云却用那只空着的手,将他的头轻轻扳过?来,固执的让他看着自己?。
“星星,要?记得看着我。
”
谢寂星透过?蒙蒙的水光看过?去。
钱舒云的眉头蹙起来,眼皮敛了一半,遮住一点眸中那翻滚到快要?逸散出来的欲。
头发被抓的翘起来,额角挂着不断趟下来的汗水,脸颊的潮红蔓延到脖颈和耳根。
唇角下垂,弧度好看的唇线几乎被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也在忍耐,很辛苦。
谢寂星努力的放松,想要将自己延展开一些,但收效甚微。
两跟已经?是极限了。
“你要不然…直接…”他咬着牙,想着干脆来个痛快。
这个提议很诱人,但钱舒云没有动摇,依旧忍耐着。
轻轻亲着谢寂星耳朵,“别急,它已经?很软了,再等一下。
”
钱舒云说的那个它是哪里,谢寂星现在已经?思考不出来了。
全身上下,除了一个地方映,其余都很绵软。
他微微挪开一点视线,看向旁边的窗户,那朵剪纸窗花,似乎变了形状,正在慢慢的绽放。
大概是快要?到零点了,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