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誓要把这五年来所有的积攒全都发泄出来,切身告诉她。
他等了有多久,想了有多久。
他有多么非她不可。
而承受着一切的明雀,在及乐中?昏聩,神经高度兴奋的同时把头脑抛白,丢弃所有的底线,陪着他胡来。
这一夜,她无比的渴水。
到最后明雀被洗干净放到另一个卧室的床褥里,眼?皮沉得打架。
那时候她软成一滩在那儿,都不知道睡觉和?喝水,到底哪个更迫切了。
…………
一整夜她睡得没有意识,直到窗帘外的日光刺眼?,她才?逐渐有了苏醒的迹象。
搭在床边的纤细手臂暴露在光下,随处是齿痕和?红迹,可见?身后抱着她睡着的男人有多凶猛。
明雀艰难的睁开?黏腻的眼?皮,一动身上就要散架一样?,随处酸痛。
她低头,看见?男人有力的手臂还搂着自己的腰。
背后贴着他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的胸膛,明雀忽感一阵舒心与安全感。
他没走,他一直在,昨晚的事都是真的。
明雀重新闭上眼?,还是有些?懊恼。
不管不顾地?做了一整晚啊……
到最后他拉着她弄了多少次,她都不记得了。
因为他一直不满足,一直喂不饱似的。
这人不会在她睡着了的时候还在……?
应该不能,不然那也太变态了。
明雀悄悄扭头,瞄着娄与征的睡脸。
素了五年的男人,能恐怖到这个份上?
她扭过身与他面对面,瞧着他舒展的眉眼?,感受着身上的酸软,她一气之下抬手,在他脸上乱掐乱揉乱捏了一通,轻打几巴掌,直到娄与征蹙眉,露出几分被弄醒的迹象。
明雀得逞,刚要起床的时候,男人一把拉住的她的手,直接拉回来
她又一次栽进他怀里,听着娄与征合着眼?警告般地?闷哼出一声。
明雀小?声嘟囔一句:“多大了还起床气,谁惯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