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程扬着嘴唇,心绪大好,酒量也随着状态拉大,不断和朋友们干杯。
享受着这一晚,朋友们为了自己欢聚一堂的,她作为主人公的场景。
…………
娄与征很清楚自己的做陪的身份,所以没有?喝太多。
这一伙人玩得高兴,从室外到?室内,四个多小时里?就?没歇着过,说着是给明雀庆生,结果都?是一群有?局就?撒欢的玩咖。
时间已经来?到?晚上十?点半,娄与征擦着手从卫生间出来?,他对?着垃圾桶扔了纸巾,抬眼?却?发现?套间里?没了吵闹。
他推门进来?,环视空荡荡的派对?包间,纳了闷。
人呢?
最后,娄与征的视线缓缓落在窝在沙发一角的身影。
明雀窝在那?儿,盖着薄毯眯着眼?睛,已经昏昏欲睡了。
她任性地把鞋脱掉,鞋子乱甩在两头,舒展的身姿像只喝醉的猫,软得没骨头似的。
听到?门口有?动静,她微微蹙眉,把眼?睛扒开一条缝,看了眼?他。
酡红晕在脸蛋上,明雀仰着喉咙,似乎醉得很厉害。
娄与征走近她,开口问:“他们人呢。
”
明雀艰难地从沙发里?扭动两下?,还是没爬起?来?。
她指了指门口,嗓音酥懒:“不知道……突然说都?有?事要?回去了……让我在这儿等你。
”
“莫名其妙,全走了。
”
他发现?她一喝醉以后声线就?会有?些变化。
平日里?明雀说话的嗓音是很柔软清亮的,喝了酒之后,酒精把她的声带熏得带上几分沙哑,更慵懒,咬字间含着不易察觉的小勾子,听得人心痒痒。
娄与征坐到?她身边,搂着人后背把她从沙发里?捞起?来?。
明雀就?像一滩软泥一样被扶起?来?,她探身,端起?酒桌上的调酒,笑眯眯地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今天点的所有?酒里?,我最喜欢这个……百利甜。
”
不知怎的,娄与征竟觉得两个月来?自己已经学会怎么伺候酒鬼了,无?奈地伸手过去想抢走她的酒杯:“喝酒是为了助兴,你喝这么多干什么。
”
“胃里?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