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闷头应了一声,大脑越发空白。
即使刚刚已经有所感,但他仍旧有些不知所措。
他进来时就做好了为奴的准备,蔺少爷能看上他叫他入府中伺候是他的福分,在这儿拿的月银可比在码头搬货好得多,身份也体面,却没成想是这种伺候。
偏偏,他也毫无拒绝的念头。
蔺绥见他这含糊样子就知道他的意思,并不意外,将脚屈起道:“自己解了,让我看看。
”
蔺绥自小就无情爱念头,到了成家的年纪依旧没有想法,如今遇见了个合眼缘让自己有想法的人,蔺绥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得仔细看看,以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燕秦耳垂发热,就着这个姿势有些别扭地解了裤带。
“身边有过人吗?”
二十有二还是个初哥的老实青年通红着脸摇头,似乎格外不好意思。
蔺绥满意了些,可瞧着玩意秀美的眉还是皱起。
“吃什么玩意长的。
”
蔺绥用脚嫌弃地拨了拨,没瞧之前是希望不失望,瞧了之后便觉得再缩水些才恰好。
“行了,出去吧。
”
蔺绥的兴致在看见的时候就消了一半,他今日的账本还未看完,有条商道还没走通。
要是按照他的预计,贪欢一会儿再去做事,怕是难了,恐怕今夜就过去了,他还未必能缓和的过来。
燕秦整理好了衣服,又有些茫然地走了出去,心里惴惴不安,拿不准自己这到底有没有让少爷满意,陷入了对自己本钱的沉思里。
好在王管家的话给他吃了定心丸,王管家送他出门时说:“明日小哥便别去码头了,大少爷得空了老奴便差马车去迎您,就在今日那巷口的屋内,此事莫与他人提起,可明白了?”
燕秦颔首,来时和归家时心态截然不同。
他走到家时,燕婉松了好大一口气。
“哥哥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
燕秦含糊道:“帮大夫做了些事。
”
燕婉不疑有他,唤他用饭。
燕秦魂不守舍地吃完了晚饭,特地在晚上冲澡时用丝瓜络子在身上多刷了几遍,回到屋内辗转反侧,梦里都是少爷略显冷淡的眉眼和他踩着自己的足。
次日,蔺绥在忙完了店铺的事情后,到了自己买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