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皮外伤没什么事时,放松下来的他顽皮的性格立显,趁着阮神医一不注意拔掉了他好几根胡子,当然他也没捞着好,整整喝了半个月的苦药,是那种比黄连还苦苦到味觉都失去了的。
“还几根胡子”邹广平佩服的看着秦宝,摇头:“谁不知道阮神医最爱他两鬓的美髯,平时都是仔细养护的,别说得拔了就是自己掉了心里都要疼上一疼,你倒好,一上去就是几根下来,让你喝半月的黄连汤都是人家神医手下留情了。
”
“那个……不是年少无知吗,当时我可是赔礼认错了,而且还被我爹狠狠的揍了一顿,来了个伤上加伤”秦宝也是很委屈的,十四五岁,正是年轻气盛不服管的时候,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呀!
说是到被狠狠揍了一顿伤上加伤这个黑历史时顿时将几个损友逗的是前仰后合要不是在马车上非得蹦起来笑不可。
尤其是邹广平性格也比较大咧咧,直接笑的捂住了肚子坐在了马车中间。
“你们……够了哈,别逼我说起你们的丑事”秦宝咬牙看着这些损友们。
好像谁不知道谁似的。
“好了,好了……”
笑归笑,面子还是留上几分的,捂着肚子几人恢复了正常。
“怪不得今日路上的马车格外的多,原来还有这一原因在”笑过之后王润福才一副了然的模样。
“真是个书呆子”秦宝指着王润福笑起来“你这可真的是双耳不闻世事,看来今年的春闱一定能拔得头筹。
”
“那还用说,不过你是羡慕不来了”王润福轻飘飘的睨向秦宝,非常自信道。
“嘿,说你胖还喘起来了”话虽如此,他对好友也是非常有信心的。
太傅家的公子,学识自是不用说了,在整个盛京同辈中更是翘楚,就算是在国子监也是能排得上名号的,更不要说在他们几个损友之间,学识他们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