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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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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地握过她的脚踝,帮她穿好。

     “倒不是担心麻烦,”沉烈起身,随手拿过一件外氅,严严实实给她系好,“那地方离得不算近,又逢下雨,泥泞路滑,你在府里等我总归舒服些。

    ” 郑婉找出一顶帷帽戴上,“这阵子大都在宫里府里,出去转转也不错。

    ” 沉烈没再说什么,只抬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帽檐。

     薄纱软软掀了一下,他弯腰,停在界限外,懒懒道:“不戴这东西也无妨。

    ” 他的地位人尽皆知,故而朝中对他花心思的人也从来不多,从前倒是有一位有闲心的,眼下也老老实实魂归西山了。

     其实没什么需要忌惮。

     郑婉摇头,“总归安心。

    ” 沉烈见她坚持,便未再多言,随手拿了把油纸伞,添了个暖手宝放到她手里,“走吧。

    ” 雨一波一波,正值眼下不算大,也没什么风,滴滴答答地打在伞面上。

     早春的寒气并不冷冽,反倒似溪涧似化未化的薄冰,缠绕在指间也只有无伤筋骨的凉。

     加之手中有东西暖着,其实是很舒服的温度。

     今日天气如此,并没有太多商贩出摊,即便有,也大都架了把椅子,支着帐子同旁的摊主闲聊着打发光景,并未刻意叫卖。

     郑婉抬指,轻轻拨开一个角,静静看了一眼眼前安谧的街景。

     即便心知是在前凉境内,眼前无论行人建筑,边边角角也还都是一股汉城的韵味。

     雨帘下,沉烈略一转眸,透过朦胧的轻纱看她。

     漂亮清和的弧度与雾一般的柔纱融合,如同层峦山林中生了灵气的一汪泉,熠熠长流。

     郑婉并不是一个悲伤的人。

     但她的眼神总是太过平淡,尤其这样安静无言时,仿佛是带着骨子里抹不去的清寂。

     他看了一会儿,淡淡垂眸,移开了视线。

     行至一个安静的巷落,郑婉慢慢停下脚步。

     “在想什么?”帷帽下的声音莫名清明。

     她问的问题随意,沉烈却难得沉默了一会儿,“一定要知道吗?” 郑婉莫名笑了一笑,她抬手接下一滴伞面上滑下的雨。

     湿滑的一汪水在掌心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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