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在台上唱歌的人都看向了这里,霎时间这里成了全场焦点,我拎着我的杯子起身,像个走红毯的明星一样,就在这耀眼的聚光灯下,笑意盈盈地朝包厢众人挥手问安:“大家好,我是王瑄,大家玩得尽兴啊。
”
“瑄瑄,你喝醉了。
”
金丝雀的声音在我身後响起,我惊喜地回过身,一把抱住金丝雀狂蹭:“宝贝,你去哪了,我好想你。
”
“我刚才去处理些事情。
”金丝雀柔声说,顺势揽过我的腰,“好了,我们回去位置上,刀削面很想跟你喝酒呢。
”
我看到金丝雀就像是看到靠山,拽了拽他的袖子,委屈地说:“你不在的时候,我被人欺负了!”
金丝雀扬起眉梢:“谁欺负你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
我立刻指向刚才那个男人,男人此刻的脸色难看得不行,惨白得跟张纸一样:“就是他,他欺负我,他污蔑我的清白,还骂我贱货,说要弄死我。
”
金丝雀应了一声,好整以暇地问:“他怎麽污蔑你了?”
想到这个我就来气:“他竟然造谣我跟兰夜上床,说兰夜都是在床上照顾我,简直岂有此理!宝贝你相信我,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只跟你滚床单。
”
“我相信你。
”金丝雀揉了揉我后颈的软肉,瞥了眼已然跪在地上磕头的男人,笑着说,“我们家瑄瑄最棒了,不跟喝醉酒的人计较,好不好?”
既然金丝雀都劝我大度了,我自然要给我家宝贝台阶。
我搂着金丝雀的手臂,笑容灿烂:“好,都听宝贝的。
”
金丝雀搂着我往座位走去,我听见身後传来一声惨叫,还有重物被拖行的声音。
我想回头去看,但金丝雀扼住了我的後颈,我发觉他好喜欢捏我的後颈:“你怎麽一直捏我的脖子?”
“捏起来很舒服。
”金丝雀想了想,“很像在捏小狗狗的脖子。
”
跪在地上起求宽恕的男人一抬起头,就看见站在面前的两个黑西装,他吓得惨叫出声,随後被黑西装摀住嘴,一左一右地拖离包厢,余下的人坐在座位上,脸色惨白,带着劫後余生的喜悦,无一不在庆幸,还好他们刚才没在王瑄面前乱说话,否则兰夜秋後算帐,谁都不敢想像会是什麽後果。
他们虽然都私下嗤笑王瑄爬床上位,但他们同时也嫉妒王瑄能被兰夜看上,享受那泼天富贵、滔天权势。
王瑄被兰夜养在身边几年,永远都是跟兰夜出双入对,哪怕是兰夜的亲生兄弟,都没有王瑄这种待遇。
直到现在,他们还是想不明白,兰夜究竟为何会如此宠爱王瑄,就连王瑄恃宠而骄,跟兰夜闹脾气,也不见王瑄因此失宠,依旧被兰夜带在身边,到底凭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