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脱了单,害得我被家里催。
”
“现在不是知道了嘛。
”
麦粟粟和姐妹们笑闹了会,倏地想起沈厉明还在等,不敢多聊,只约定年后再聚,抱着红烛匆匆往外走。
前脚刚刚跨出门槛,后脚立刻顿住,麦粟粟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
王陵却因为对方的尴尬得意起来,他在沈厉明那里受了气,再如何也要在麦粟粟身上找回来。
“那么巧啊。
”眼镜坏了,王陵索性没戴,双眼因为模糊的视线不自觉眯起。
明明是同样的神情,沈厉明做起来就有种危险的邪肆感觉,而王陵则说不出的猥琐,麦粟粟想起从前,深感自己曾经的审美真的太差了,心里不适,当下正欲侧身绕过去,无奈对方摆明了找茬,跟着挡住。
尴尬顿时变成不悦,麦粟粟板起俏脸,无视的样子只差把“你哪位”写在脸上,和沈厉明刚刚如出一辙。
伴侣间相处久了,是会在一些神态上贴近些许的,所谓“夫妻相”?
眼见着躲不掉,麦粟粟只得退而求次去了长廊角落。
“麦粟粟,你现在能了啊。
”王陵看出麦粟粟的不待见,知道在人心里没存着一点情谊,冷言冷语起来。
“你想说什么?”麦粟粟不耐烦道。
“就作为邻居打个招呼啊,更何况咱们从前还好过一阵子,一阵子都说少了。
”王陵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目光变得下流。
麦粟粟这段时间跟着沈厉明闲散,每天都是吃饭睡觉做爱,脸色被滋润地白里透红,圆眼里更是说不出的风度韵致。
麦粟粟被对方的目光弄得后脊升起一股子恶寒:“招呼打完,我走了。
”
“别走啊,我这不是担心你嘛,那个沈厉明……”王陵故意留个话头。
“厉明怎么?”果然,麦粟粟立刻不走了。
厉明,叫得可真亲热,狗男女,王陵怒骂着,表面上仍旧装模作样:“他对我可能有点误会。
”
可能有点误会?麦粟粟揣摩着字眼,可能和误会两个词对于沈厉明都是不贴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