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机场来来往往的人群,也可能是阮乐眼底闪着泪花,一切都让盛诚心软了,他闭了闭眼,“结果出来之后,如果是恶性的”
阮乐直接打断他的话,“恶性的我也嫁你,这辈子,我只有你了,盛诚。
”
我什么也没有,只有你。
那天,两人回了北京。
一周后,盛诚的检查结果出来了,阎王还是不忍收走他性命,肿瘤是良性的,切除就好。
阮乐收到这个通知的时候,正在家里上网课,当时直接撬了课,去医院接盛诚,开着他买给自己的那辆奥迪a6。
那天的阳光格外柔和,医院外面的声音都被她下意识地忽略掉。
冬天的北京干燥寒冷,阮乐有时候很不喜欢,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人把第一个旅游地选在这里,但后来才明白,因为这里是首都,她也喜欢上了这里。
喜欢北京分明的四季。
阮乐下了车,站在车旁,盯着那个从医院里走出来的高大身影,回想这么多年的事情,眼眶忽然酸了,无声的泪从眼睛滑落。
她又笑了,一路小跑过去,扑进了男人怀里,声音发闷:“盛诚,我们去民政局结婚。
”
男人拥着她,低头看她,无声笑了下,又俯身在她唇边落下一个吻,说:“好。
”
我们结婚。
阮乐这辈子都忘不掉那年夏天,她在北京通州遇到了盛诚,又爱上了盛诚,在那个闷热不见天日的城中村里。
她当然是爱这里的,因为这里有盛诚。
北京真好啊,北京有盛诚。
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
但在遇到盛诚之前,她的日子是枯燥无味的,像夏日校服外套里腋下的汗,擦不尽,也像含胸的身躯,挺不直。
2015年夏天,北京的通州藏了盛诚对阮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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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朋友◎
2014年的临宜发展缓慢,最显著的一条分水岭就是智能手机的使用情况,那年各大品牌的触屏手机轮番上线,价格炒得水深火热。
艺考结束后,虞笙从当地省城返回一中继续读文化课,高三生开学那天,临宜下了场罕见的小雪。
那天是农历的正月初七,一中开学的日子。
高三的第一个学期,虞笙一直待在艺术机构培训,为艺考做准备,她目标明确,校考也是在中戏。
开学后她被分进了艺术班,这个班大多是一些舞蹈生和音乐生,还有少数的美术生。
她落下了很多课程,所以高三的任务重,每天上完学校的课程,她都会去家周围的补习班补习自己的弱项科目,也就是数学。
一中有个规定,大课间要沿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