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几周,这个本就喧嚣的老小区因为对面那户人的到来更加热闹,数不清的男人拎着啤酒上门,似乎是他朋友,很吵,让原本就不安生的夜晚更闹腾了。
凌晨两点,阮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隔壁很吵,吵到楼上楼下的人敲那个男人家的门,称很扰民,再不注意就会报警。
阮乐下了床,踩着拖鞋走到门前,从猫眼朝着外面看,看到那个男人光着膀子送走一大群狐朋狗友,这次不止有成年男人,也有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她没多给眼神,准备转身回卧室,刚一转身,防盗门就被砰砰敲响,吓了她一哆嗦。
“阮乐,开门!”
是她爸阮鹏的声音,她爸回来了。
阮乐从猫眼里看了两眼,发现对面的男人还站在那儿,手上夹着烟,懒散地倚着门框。
她开了房门,不着痕迹地给对面投过去一个眼神,却不巧地和那人对上视线,又快速收回目光,声音很低,“爸,你吃过饭了没?”
阮鹏说了句吃了,进了屋就朝着自己卧室走,没管她。
阮乐手搭在门上,刚准备关门,对面那个男人就朝着她笑了下,笑容意味深长。
她脑子嗡嗡的,脑海里也闪过很多妙龄少女遇害的新闻,吓得一哆嗦,砰得一声关了门反锁。
重新躺回床上,她盯着天花板,睡不着了,起身翻箱倒柜地开始找长袖衣服,最后都给自己换上,把身上的裙子放到了衣柜最底层,穿着宽松短裤短袖,看不出一丁点身材。
做好一切后,她才重新睡着。
期末考试结束后,学校要补课,因为八月底开学她们就是高三生了。
补课时间长达两周,最后在七月下旬成功放假。
放假那天,阮乐背着书包做公交回家,等到家门口,一摸兜才想起来自己的钥匙给了阮鹏。
阮鹏是附近工地上的监理,每个月挣不了多少钱,所以只给阮乐三百块钱的生活费,阮乐每天中午在学校吃饭,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