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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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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垂被人含住,“还困?” 她困劲儿上来之后,也不怕盛诚了,含糊不清地说:“嗯,盛诚,你让我好好睡一觉。

    ” “阮乐,”盛诚声音很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阮乐是真没想起来,“忘了什么?” 男人没回她的话,大掌朝着旁边摸,摸到短袖随手给自己套上,啪得一声摁亮卧室的灯,一切都照了出来。

     阮乐也不再躺着,慢吞吞地靠着床头,盯着在那边走动的男人,心间忽然窜出几抹不一样的情感,是酸涩吧,她也分不清。

     这么多年,自己陪在盛诚旁边,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最爱的还是他,换句话说应该是她只爱他。

     从一而终地爱他,不分日夜地爱他,也不敢想如果以后这个男人从自己的生活中退出,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打算来英国的那一周,她在北京带着,做了个梦,在梦里,阮乐独自一人过完了漫长的一生。

    她梦到两人结婚前一个月,盛诚被查出癌症晚期。

    明明两人的生活已经在好的那方面发展了,盛诚在北京二环买了套房子,作为他和阮乐的婚房。

    北京的一个老小区是两个人相识的地方,一条长长的胡同是两人相爱的地方。

    北京这个城市对于阮乐来说有太多美好的回忆,在梦里,她在盛诚死后一直不敢去北京,就因为北京城到处都是两人的回忆。

     她还梦到自己最后辞去了执行经纪的工作,把北京的房子也卖了,自己一个人拿着两千万卖房钱和盛诚住院前打到她账户里的六十万去了一个南方小镇,开始了新的生活。

     “麻绳专挑细处短,厄运专挑苦命人。

    ”这话,阮乐在梦里明白了,苦尽甘来这个词她这辈子都体会不到。

     浴室传来的水声打断她的回忆,她朝着那边看了两眼,原本卧室里的男人不见了,去洗澡了。

     十分钟后,盛诚光着膀子回了卧室,简单地冲了个澡,身上还是那条黑裤子,短发还带着水汽,他抄起肩上的毛巾随手擦了擦水珠,最后把毛巾扔到一边,上了床,坐在阮乐面前,毫不客气地撩起被子,露出穿着吊带纯白裙子的她。

     在这方面,他向来强势,和阮乐经常吐槽的一样,身上的大男子主义蛮重的,喜欢重重地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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