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陈砚泽刚刚的举动。
掌心的指纹都扣在她身上,即便是感觉到一丝丝的疼。
此刻正值七月,雨季蔓延,今夜北京降临一场雷阵雨。
窗外雷电交鸣,清晨像傍晚,颇有种黑云压城的感觉,一切都被雾蒙蒙的黑笼罩住。
一声接着一声的雷响,让虞笙朝着男人怀里钻了又钻。
陈砚泽抱着她,后背随意靠在床头边,抬手轻柔地抚着怀里人的长发,轻声问:“宝宝,刚刚吓到你了。
”
虞笙慢吞吞仰头,盯着男人凸起的喉结,忽然重重咬了上去,头顶传来一阵倒吸声,她没有管,齿关反而细细碾磨着那里。
“老婆,轻点。
”
她动作一顿,松开对他的桎梏,从他身上爬起,鼻息间的热气互相交缠在一起,围绕着两人,遍布周身。
卧室的空调早就关了,只有床尾的小风扇在运作,发出细细密密的声响,提醒着两人,现在的状况。
虞笙双臂瘫软着放在男人肩上,忽然低眸盯着那个纹身看了两眼,随后才和他对视,用气音说:“没吓到我,哥哥,你刚刚很帅。
”
男人挑眉,啧了声,问她哪里帅。
她忍住疯狂乱跳的心脏,再次吻了上去,含糊不清地讲:“拍下去的那一瞬间最帅,我喜欢那种清脆的声音。
”
她忽然觉得自己和陈砚泽在那方面也挺配的,一个花样多,而另外一个则是喜欢近似暴.虐感。
说实话,她喜欢那种冲突加上矛盾,心脏受虐的快.感,仿佛下一秒就能被他捏碎,那样她才会喜欢。
雨停风止的那一刻,屋内的交响乐随之暂停消失,而后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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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泽昨天的动静太大,搞得人尽皆知,新闻都在播报,热搜上高高挂着白家罪名。
一夜之间,高楼塌陷。
天晴之后,虞笙和谷玉去了趟京郊墓园。
大三那年,小艾被那个人渣白孜康折磨得换上了严重的双相和抑郁症,最后在家自杀身亡。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