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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联结了邻省的其他几个老牌家族,共同制衡白家,但那样就要付出点利了。
这么多年,人家各家相安无事地待着,不可能因为你陈砚泽那点利润就能让步,并且打破这个局面。
所以他猜测,陈砚泽估计赔了不少东西,就因为这么个事儿。
这么件大到捅破天,小到只能算是儿女情长的事。
想到这,他走了过去,坐在陈砚泽身边,刚想摸出盒烟,想到什么,又作罢。
“挺牛逼啊哥们,说说呗,因为虞笙搭出去了多少,是割地赔款还是怎么个情况?”江政笑了下,随口问。
陈砚泽盯着白孜康被架走的身影,紧跟其后的是白家长子白蒋,也被带进了问讯室,他起身,睨了江政一眼,“没多少,想找人帮忙得有诚意,我的诚意就是科斯明年的合作和他们包圆了。
”
江政挑眉,“让利几个点?”
“全部。
”
江政懵了,给他束了个大拇指,“牛逼,为了媳妇儿连公司都不要了,你爸得抽死你。
”
“抽就抽呗。
”陈砚泽笑了,“这事儿瞒了我这么多年,说实话我也得气自己的,护不住自己女人,算什么。
”
男人的声线低沉,有条不紊地吩咐人做事,来回在各位大佬之间周旋的时候都没这样过,此刻一切平静之后,他才开始心慌,又自责。
心慌还好虞笙当时挺过来了,自责的则是这么多年,自己就没察觉过虞笙身体上的不对劲儿。
也是阴差阳错他不想要小孩,如果他想和虞笙商量着要个小孩的话,那虞笙的身体状况肯定就瞒不住了。
从警局出来之后,他开车打算回湘恩,虞笙应该醒了。
但还没上高速,车就被截停在路边,这种事儿他有猜到,毕竟搞掉的可是一个响当当的世家,关系网盘根错杂,因此倒台的豪门估计只多不少,他被人盯上也很正常。
他没下车,拨了个报警电话,没多久埋伏在周围的警车也都蹿了出来,他这次搞白家,不仅仅是想让白家倒台那么简单,而是让它这个大树,庇荫了许多暗黑势力的大树连根拔起。
他白孜康不是喜欢玩吗,不是喜欢混吗?会所开得那么嚣张,明面上的私人会所,暗地里干过的交易数不胜数了吧,所以这次,对白家,他是赶尽杀绝,不留一丁点让它重新东山再起的机会。
此后,邻省再无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