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看了他一眼,注意到他的表情,声音逐渐哽咽,“你不用自责的,我刚刚对你说的那一切都是我自己要隐藏起来的,那些不堪是没法拿在太阳光底下的。
可是陈砚泽,你听我说了这些,是不是也会觉得我很敏感,矫情?我也是,觉得自己敏感得要死”
“没有。
”
他说没有。
陈砚泽仰头,喉结上下滑动着,忍了忍眼角的水光,终究是没让它掉下来。
“我从没觉得你矫情,以前那句话是气话,你忘了它。
”
虞笙知道,他指得是之前在北京,他家玄关处,两人的对话。
她笑了笑,“可我都觉得自己很矫情,想那么多做什么,活得那么累要做什么,我也想放肆生活,但是陈砚泽,我做不到,就像我的性格一样,它是一成不变的,它被钉死了。
我也不想活得这样矛盾。
”
陈砚泽忽然起身,坐在她身边的那点空地上,把她抱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而他却埋进她怀里,感受着她的呼吸频率。
“你在车上说我是你一生的美好,但我都不觉得自己有那点可以当得起美好这两个字。
”
谈心局,谈得是虞笙的心,击破的则是陈砚泽。
虞笙低眸,目光在他身上短暂停留两秒,笑着抚上他的头发,“好了,是你说要问问题的,现在我都答上来了,有奖励吗?要亲亲吗?”
客厅内一片沉寂,虞笙听到自己怀里忽然发出一道闷闷的声音,“有奖励,不是亲你。
”
虞笙愣了下,显然没想到他的话,“那是什么奖励?”
怀里男人抬头,在她胸口那个纹身处落下滚烫一个吻,“自然是实质性的。
”
“什么实质性的。
”
“我名下的财产都转移到你名下,包括不动产和科斯的股份,以及睿敏的股份。
”
这话的含金量差不多有一个省的GDP那样高,虞笙着实被砸到了,“你干嘛……我不需要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