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去找温丞相提亲去。
”沈嘉清梗着脖子道。
周秉文在一旁干着急,只感觉这个沈嘉清好像眼睛瞎了,看不见谢潇南脸都快黑成锅底了,还自顾自道:“我跟梨子从小一起长大,丞相大人应该对我极是放心的。
”
“放心你脑子空空?还是放心你大字不识一个,申和甲都分不清楚?”谢潇南冷声嘲讽。
这是他们还为夺位之前的事了,当时三波势力聚集在奚京周围,传信约定在城中的申玉路碰面,结果周秉文那边由沈嘉清写的信,将申玉路写成甲玉路,凑巧的是还真有一条街叫甲玉路,害得温浦长在那条街上等了好长时间都没等到人。
沈嘉清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又问:“那皇上要如何安置梨子?我是绝不可能叫她进庙里的。
”
谢潇南反问:“谁跟你说让她进庙了?”
沈嘉清没说话,片刻后谢潇南又道:“需得询问她自己的意愿。
”
虽然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已经认定温梨笙八成是会选择出宫,但还是想先将这事搁一搁。
听到这话之后,沈嘉清就笑了,了然道:“臣明白了。
”
谢潇南和周秉文脑子转得都非常快,立马就意识到方才沈嘉清是在故意试探,为的就是想知道谢潇南对温梨笙是个什么态度。
谢潇南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周秉文说的没错,你就是闲得太厉害了,如今胡书赫修新国史事物繁多,你去帮他一同撰写,免得闲下来讨人嫌。
”
“我想见一下梨子……”
“你不想。
”谢潇南扬声道:“来人,把沈谦寻叉出去!”
侍卫应声推门而入,左右架着沈嘉清将他往外抬,沈嘉清尤不死心:“皇上,我还会再来的!”
谢潇南只觉得一阵头痛,对周秉文道:“你再给他找点别的事做,总之别让他清闲。
”
周秉文忙点头,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又与谢潇南说了几句才告退离宫。
剩下的时间里,谢潇南又埋头奏折,这是他好些日子以来的日常了,只不过今日的效率明显不高,有时候提着笔目光盯着一处沉思,思绪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知道笔尖在纸上留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