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玩耍。
”
“鸿雁只是在这里寄居一段时间,宝玉虽然顽劣,但也跟他要好,老太太也说他懂事,可为何环儿却这么容不下他呢?”
“我看他是心胸狭隘,嫉贤妒能。
”
他说着,又不耐烦的训斥赵姨娘,“你再这么一味的纵容他,迟早惹出祸事来。
”
说完,拂袖而去。
只是刚出了院门口,贾政却又犯了难,往日里他最喜欢赵姨娘,长相漂亮,又温柔有眼色,虽然不通文墨,但诗文这种本也不是女子该学的,他有好的诗句自有清客可以交流。
他喜欢她的漂亮懂事,所以多宿在她这里,但是今日,她的哭哭啼啼又是非不分的样子,让他败了兴致。
而王夫人那里,她面容严肃,长相普通,他甚是不喜,除了家里必要的交流,他确实不喜欢这个妻子。
周姨娘虽也性情和婉,但到底缺了几分容色,也不比赵姨娘会看人眼色,颇有点像个木头,偶尔尝尝鲜还不错,但多看几眼也是败兴。
算了,还是去书房吧。
贾政气冲冲的离开了,留下赵姨娘一个人哭的肝肠寸断。
好在贾环发了热就好了,但是又被贾政叫过去训斥了一顿,勒令他要好好读书,每天写字,向沈宴学习。
贾环被训斥的垂头丧气,再也不敢找沈宴的麻烦了,沈宴的日子也步上了正轨。
他依然按照之前的约定,写好文章去给贾政批改,贾政对他写的文章越来越满意,看他的眼神也是越发的慈爱有加,尤其是两个清客的恭维,让他越发体会到了,在贾宝玉和贾环身上无法体会的成就感。
尤其是看着沈宴身姿越发挺拔,面容越发清俊,他就有一种吾家少年初长成,皎皎如月站如松的感觉。
如果把沈宴比喻成一棵树,那么,这棵树虽然不是贾政种下的,他只是中途接手养育了几年,偶尔浇水施肥,但是这棵树却长的挺拔青翠,笔直笔直的,比其他亲手栽种的树都要长的好,让他有一种,原来我也会种树,原来我种树也能种的挺好的成就感。
倒是沈宴,对自己不太满意了,他发现他现在写那种四平八稳的文章越来越得心应手,也能做到言之有物,但是却没有了少年人的锐气,甚至写之前那种针憋时弊,言辞犀利的文章都快要不会写了,他需要额外找个师傅学习一下另一种文章的写法。
学堂他现在已经去的很少了,反正去也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