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盯着。
“贺先生,小贺总怎么突然――”医生说到一半,没再继续说,而是将话题引到怎么护理上。
“小贺总受了点外伤,不算太严重,坚持抹药两个月就能好。
晕倒的原因跟发烧有关,最主要还是得吃饭。
病人血糖很低,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好好吃饭了。
”
贺衡一直在贺臻身边工作,自然知道贺臻的饮食情况,这几天贺臻根本没吃饭,体力充沛才奇怪。
“麻烦您了。
”
贺衡处理好一切,走出病房来到贺老身边。
“我推您进去看看他吧。
”
贺老轻轻点头,几乎苍白的头发稍显凌乱:“我刚刚手是不是太重了,医生怎么说?有没有…有没有伤到骨头?”
“您刚刚还好,手劲不重。
医生说了,小臻主要是心情郁结,身体上只是一些皮肉伤。
”贺衡宽慰贺老,“您把气撒出去,不闷在心里,小臻也高兴。
”
“是吗…”贺老疲惫地盯着贺臻没有血色的面庞,脊背微微有些弯曲,“你说,他就这么喜欢喻沉吗?因为喻沉拒绝他,竟然这么伤心。
我从来没见他这样痴迷一个人。
他今天跪在我面前,眼神让我想起了他爸。
”
贺衡微微拧眉:“小臻跟他爸是不同的。
这孩子为了您,在美国吃了多少苦。
就说他喜欢喻沉得不到您的认同,但他并不自私,愿意承担责任,跟他父亲抛弃您远走国外是两回事。
”
“再者说,喻沉孝顺又懂事,对您对小臻都好,您不也喜欢他吗?”
“可他是个男孩儿啊。
”贺老眼神透着无奈,“但凡他是个女孩儿,小臻喜欢,我绝对不会拦着。
两个男孩在一起,怎么有孩子?集团将来交给外人吗?”
“不一定交给外人。
”贺衡轻轻蹲下,帮贺老整理披在身上的蚕丝被,“咱们贺家有那么多的人,小臻没孩子,别人有啊。
培养继承人的事,交给他去操心就好。
”
“你这么说,好像也可以。
”贺老喃喃,“还有之安呢。
”
“对呀。
”贺衡劝道,“当初您挑选继承人的时候,不也有培养家族里其他小孩的打算吗?”
贺老这次没说话,只是轻轻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