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她下面,喘着不害臊的粗气。
她感觉自己要尿了,被男人们死死压住,就这么喷进陆梓杨嘴里。
他眼睛很亮,看着她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吃掉。
其实她也分得清人,只是有些懒。
他们胜负欲都很强,她不愿搅浑水,但又看热闹不嫌事大。
她接连吃了三根后就晕乎乎睡了过去,有人温柔地为她擦拭,她知道其中一个是沈泠,迷迷糊糊亲了亲他眼角。
元旦前伍桐忙得昏天黑地,F大的演讲结束,新的数字展又上线了。
日复一日的直播与视频制作耗费她巨大精力,与流量同等的骂名也能瞬间将她吞灭。
每次这种情况出现,她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谁也不见。
再出门,见到太阳,总是恍惚又晕眩,她来不及透过指缝去欣赏光明,又操忙起下件事。
平安夜的线下活动,她接了一张重要名片。
给名片的中年女性姓郝,曾经在S市开过私人艺术馆,邀请她一起做工作室。
她们聊到快十二点,伍桐无意间提起自己的家庭。
这种袒露猝不及防,伍桐边说边觉后悔。
毕竟对方是一个还不能够建立信任的陌生人。
郝女士却听得十分认真,伍桐只讲了极其浅的部分,她就直流眼泪。
“抱歉,其实这些伤痛我也忘得差不多了。
只是就您刚才提及工厂女工话题,我一时……”伍桐反倒不好意思,慌乱地解释,向她递去纸巾。
郝女士情绪丰富,极会共情,与伍桐这些年打交道过的成功男士都不一样。
她拿纸巾抹眼泪,说:“我也是小镇出身,十五岁起十年都在工厂,与我的女儿分别五年。
世事嬗变,我们的关系却一直没有修复,她现在留在国外。
”
天气很冷,伍桐穿得不少,落在郝女士眼中仍旧单薄。
猝不及防地,伍桐的手被捧起,落入郝女士的手心里。
她的手背能够触到郝女士掌心粗糙的纹理,像是岁月踩出的针脚,坚硬而温暖,指骨也有力。
伍桐鼻头一酸,想起妈妈若还活着,大约也是这样的岁数。
她也许也会有自己的事业,也许也会握紧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