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成真:“……”
还能说什么呀?在别人那里是疯抢的宝贝,在她们这里是噩梦,尽管心里不服气,她现在也没什么底气杠下去。
怎么办?
如果这位邻居世界的大佬没死,或许会有办法解决,但现在大家都特么一样的肉体凡胎,加上那界种还是生种的玩意谁碰谁死,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那东西可是会吸走生命的。
怪不得,楼下的花花草草开始枯萎,那两个女人说刘导头发白了,制片掉大把头发,还说所有人看起来怪怪的,变了样子。
一个人突然从容光焕发变成脸颊眼窝凹陷,看着能不怪吗?能不变样吗?谁能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子。
“我们要怎么做?”
“等。
”
“等?等就不用死了吗?”
“等它吸饱,最后,活下来。
”
孟成真懂了,意思就是赌,看谁的生命力更强,谁最能耗,等生种吸足了生气,最后没被吸干的人,就赢了,就能活下来了。
就像那句我不必跑得比狮子快,只要活得比别人快就行了。
孟成真呵呵地笑了,她想摔东西啊!
这算什么鬼办法?
所有人都死了,剩下的也都半死不活,就算活下来了,那也被吸的差不多跟人干一样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跟死有什么区别?
别说什么生气还是什么生命,在她看来,管它花花草草还是人,那吸的不就是寿命吗?
想她一个双十年华的少女,被吸成七八十岁的老妪,就算活下来,有什么可庆幸?
“恢复,能。
”
孟成真正要吹胡子瞪眼想说,与其当干尸不如一同赴死,但听到这三个字后,秒变脸,温柔地说:“哦哦,你是说能恢复?你就有办法让我恢复过来?”
“呵呵,好嘛,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