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一位明君!却不想容家一事,您听信小人谗言!”
这话说的何其过分,茹娘几乎看的见,夜擎会如何大怒,只可惜这一位忠臣,敢为容家开口,全朝上下,怕也不过这一位乎!
茹娘紧握手心,尖锐指甲深陷皮肉,理智告诉她不能出手相帮,不能开口求情。
可是刘培元是为容家发声!
夜擎手里的奏折,被他轻飘飘的放了去,男人抬了眼,“刘爱卿好大的胆。
”
夜擎的语调无甚起伏,平淡的语气就好像是在下一局围棋,他偶尔提醒对手哪儿出了错处。
“皇上,臣自知此事您不爱听。
”刘培元几乎是一字一句开的口:“但容家一事,确有蹊跷,皇上若顾念我们这些老臣一分,便请重查一遍!”
若往严重了说去,刘培元便是在公然要挟夜擎,依那男人的性子,必然血溅御书房。
“刘大人喝醉了。
”夜擎再次拿起奏折,语气平淡,“张德全。
”
他的声音不大,张德全却离开出现在门口,行礼:“陛下。
”
“刘大人喝醉了,将他送回去。
”夜擎转而看向刘培元,声调已然冷淡:“今日之事朕便不再计较,但若有下次,刘爱卿小心脖子上的那颗玩意儿。
”
张德全转身招了几个侍卫进来,冲着刘培元笑容可掬道:“刘大人,杂家陪您出去。
”
刘培元声声泣血道:“皇上!您这是寒老臣的心呐!”
张德全眼神一冷,侍卫会意上前,捂住了刘培元的嘴巴,生生的将他丢了出去。
茹娘眼神恍惚,脚下不稳,忽的抬手打了旁边的书架,书简落地声清脆,将她惊醒了神。
夜擎立刻朝她看来,这是茹娘这么久之后第一次同夜擎对视,心跳错漏一拍,竟忘了告罪。
张德全立刻道:“皇上,瞧杂家这记性,您是不是还不知道呐?这位是茹娘,咱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