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现妈妈已经在她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
妈妈那样安静,就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陈婉琴沉默地伸出手,方宁没办法,只能把明信片递到了她手里。
妈妈低头一直盯着明信片上的字,像是不认识一样,目光再没能从那上面移开。
方宁屏住呼吸,担忧地看着她,以为她会像小舅舅出事那天一样撕心裂肺地尖叫、嚎啕大哭,甚至晕过去。
可是她整个人似冻住了一般,什么表情都没有。
就好像,她所有的情绪都已经被那张明信片吸食干净了。
不知过了多久,陈婉琴终于把明信片收到了包里,继续一言不发地去收拾东西,收拾完后带着两个孩子回星海湾。
她好像很坚强,可方宁却隐隐觉得,妈妈这种状态,甚至b几天前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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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方宁体内积累已久的暑气终于开始铺天盖地地反噬。
头晕,x闷,低热,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
这一年的苦夏,终究还是如期而至。
她在床上躺了快两天,一直到小舅舅过了头七,才渐渐好起来。
方行健的工作不能再耽搁了。
陈婉琴就让他把两个孩子都带回燕城,自己则又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说要在唐市在待一段时间照顾爸爸。
于是7月28日,方行健开车带着方宁和方继亭回到了燕城的家。
不仅是陈婉琴,方宁也特别不对劲。
方继亭虽然也难掩悲伤,但他的状态总不至于差到让人一看就很担心的地步。
而方宁却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推门进去时总是看到她在怔怔地出神。
如果问她问题,她也会回答,但却不会主动发起任何谈话,像一块腐烂而失去弹x的橡皮泥。
她的手机微信也有很多天没看过了。
她不敢打开。
每次看到红色的消息提示,她总会抖一下――即使理智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