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摔断腿,你都没骂过我一句。
”
“那些跟这次不一样。
这次你太过分了。
”
“我怎么过分?!”阿应抬起头瞪他,“你知道外面人怎么到处传你的难听话吗?传到连我们自己的马仔都这么说!我能帮你扇马仔的嘴巴、封他们的口,我能封住所有道上人的口吗?!和宏帮的黄二爷你知道吧?出了名的兔二爷,明里暗里都遭人鄙视遭人骂,前年在他养的小兔子床上被人砍死!他和他那姘头的尸体光着屁股被拖出来游街!整条街的人都出来围观插男人屁眼的鸡/巴什么样!连他自己的马仔都笑话他,不肯承认他是大佬!”
阿应说着,上前一步将青龙推在墙上,硬扣住他手臂,狠声道,“二十几岁男人谁没点儿正常需求?我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像个良家闺女一样守身如玉,你哪怕装模作样总要泡泡窑子!你是太子,未来的龙头大佬!你在江湖上的名声,不能出一点儿差错!”
青龙狠狠挣了一下,阿应仍不肯放开。
他抡手还要揍阿应,阿应拧着脑袋直视着他的铁拳。
握得青筋暴起的拳头在半空中凝了半晌,青龙最终泄气地放下了手。
他扔开阿应,冲进了房间,“砰!”地摔上了房门。
阿应背靠着门边,一屁股滑坐在地,摸了摸自己肿胀的脸颊。
屋内传来了女人高亢的呻吟声。
阿应抬臂挡住了眼睛,放松而疲惫地,缓缓吐出了一口长气。
……
青龙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洗了一夜澡。
女佣早上起来发现了他的异样,担心地去找老爷汇报。
郝威披着个睡衣去浴室门口关心儿子。
小满和小六一也起来了,忧心忡忡地躲在几步外偷看。
“出什么事了?”郝威拍着门问。
许久没听到回应,他回头看了眼小满和小六一。
小满小小声地唤道,“阿伯。
”然后扯扯小六一的衣角。
“嗷伯。
”小六一含含糊糊地也道,然后从肚子里咕噜出了好大一声。
郝威好笑地又拍拍门,“快出来吧,再不出来我让老刘撞门了。
”
“我没事。
”青龙在里面道。
郝威跟他父子感情还不错,但旧式父子间的关系不容易交心,他不知道自己儿子脑袋里成天在琢磨些什么。
“你那两个小东西关心你,早饭都不肯吃。
饿得肚子咕咕叫。
”
他把小六一招过来,举高贴在门上,“你自己听听。
”
小六一挺羞涩地咕出了一长串。
不一会儿,青龙打开门,从郝威手里接过了小六一。
他上半身赤裸,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浑身都是湿漉漉又冰冷的水气。
小满一见此景,霎时满脸通红,扭头叮叮咚咚跑上楼去了。
女佣也有些尴尬,不敢直视那美好的青年肉体。
“没事吧?”郝威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瞥到他背后的抓伤,顿时什么都明白了,更觉好笑,推了这刚开荤却还没开窍的儿子一把,“上楼去披件衣服,别着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