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嘟了嘟唇,说,“奴也很会服侍人的。
”
叶仙仙扫一眼祁鱼腿间萎缩下去的小小雀儿,嘿嘿一笑。
祁鱼从这笑声里感觉到了没说出口的歧视。
他以后还会长大的嘛!
调教龟公说,可以用嘴用舌头让客人舒服。
舌头怎么用,调教龟公也交过他们。
他学的不用心,但多少记住一点。
祁鱼挨近叶仙仙的右手旁,俯身下去,吐出一小截舌尖,轻舔她的手指。
原本手上都是他的雀儿味,后来被二蛋的肉棒味取代,倒也没什么膻气,但同性天生相斥,祁鱼细柳般的眉皱了皱,却不停止,舌尖先舔过她的小指,无名指,逐一舔过。
细细密密的痒意叠复着从指间蔓延上手臂,窜延进身体各处,叶仙仙像只被舔到痒处的猫儿,喵喵两声表示她的舒服。
小少年蹲伏在她身侧,卖力的用舌头讨好她。
这是,大小不够,舌头来凑嘛。
真会讨巧!
而这时候,叶仙仙的里衣即将被解开,少年们看她的目光有了明显变化。
灼热,又闪躲。
就连贺期清的手也有点在抖。
都还太嫩啊!
贺期清抿紧唇,最后一节细带抽开,床上人的身子的秘密不再有保留。
认真舔舐客人手指的祁鱼感觉到周围忽然的安静,终于抬起头,然后顺着同伴的视线,看到了客人身体的秘密。
胸前白布横裹,曲线跌峦起伏,分明是女子……
贺期清稍缓动作,在腋下部位找到裹胸布的布头,抽出。
要在十个男性面前身体坦诚相待,叶仙仙的羞耻心还没被狗吃完,多少有点脸红,也就借着酒酣耳热,行出格大胆之事。
手背轻轻擦着贺期清有些软的肉棒。
“我这般是不是很放荡?”
你也知道啊!不过这话肚子里想想就好,贺期清道:“草木一秋,人之一生何其短暂,有生之年做点随心意的事,方不负韶华。
”
啧啧,淫乱行为都被你说的有高度了。
这么知情识趣的美少年,留在这腌臜地方,为人贱踏,委实叫人心疼。
祁鱼,二蛋几个,不也如此么。
叶仙仙只是有个模糊的念头,并不明朗。
说话间,裹胸布解开了,不知是谁惊呼一声,又不知是谁重重倒吸一口,还有那没掩饰好的吞咽声,十几岁的少年人,还不太懂得隐藏情绪,特别是忽然面对貌美身娇的女性身体,细节直白,看的他们一个个眼神灼热。
就连年纪最小的祁鱼,也看直了眼。
峰丘高耸,乳晕小巧,水粉色的,显得极为娇嫩,而峰丘部位,也是又白又嫩。
像两只刚出笼的大馒头。
让人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