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很漂亮。
”
尤其在经过血液的浸润后,同时兼具凌/虐感与脆弱感,掺杂着暴/力美学的画面越发刺激着雄性虫族们天生好斗且寻求刺激的神经。
歌利亚的嗓音很哑,他略机械地换了一个动作,抬手不着痕迹地将挂在另一侧的衬衣搭在腰腹之间,就好像只是因为觉得有点儿肚子凉。
是的,他只是觉得肚子有点凉而已。
歌利亚喉头微动,面无表情地将衣服往下压了压。
“妈妈,您是不知道自己魅力多大吗?”迦勒声音略微发闷,忍不住揉了揉发酸的鼻梁。
其他几个虫族高层也都点点头。
他也不想这么丢虫啊,谁知道这几年来妈妈的魅力不减反增,他们的承受能力不增反退,越是看妈妈越是喜欢,这种生理反应真的控制不住啊……
这般想着,几个子嗣将目光下移,落在了躺椅之上
蓝白相间的沙滩衬衣扔在一侧,蝶翼似的肩胛微凸,带有弧度的线条从脊背一路延伸至后腰,最终隐没于担在胯间的短裤上。
与沙滩、海洋相互配套的短裤并不长,正好横在阿舍尔的大腿上,又因为俯趴的姿势而略微向上蹭起几分,露出了略显有肉感的腿/根。
子嗣们调整了一下呼吸,终于小心拿起了防晒乳,尝试开启工作。
一大块防晒乳落在了阿舍尔的脊背上,乳白的质地缓慢流动,顺着青年的脊背淌出一道小河。
白腻的,像是某种充满了幻想与渴望的梦境。
肩膀、手臂、后腰、膝弯……
子嗣们见缝插针地给自己找能上得了手涂开防晒的位置,而阿舍尔则半眯着眼睛,任由雄性虫族们捣鼓。
这一刻,他就像是在草原上困倦打盹的狮子,懒洋洋地纵容这一群在自己身上打滚的“狮子幼崽”们;或许也像是一堆沙坑里的沙子,由着“调皮鬼”们用自己的肌理堆砌着沙堡。
米白色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