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妈妈,是哪里不舒服吗?”
耶梦加得和歌利亚也同样靠近,关心地注视着此刻明显表现有些不对劲的小虫母。
“我……”阿舍尔张了张唇,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他只是下意识地拉扯着柔软的被子,不着痕迹地覆盖在了自己的腰腹上,甚至身体还在子嗣们的注视下,轻微向后缩了缩。
他几乎整个脊背都贴在了木质的小床头上,细白的小腿蜷缩在被褥间,只露出一张冷白又漂亮的脸庞。
歌利亚询问:“妈妈?您做噩梦了吗?”
……噩梦?
或许也不算是噩梦,毕竟梦里那种想要小心呵护的情绪似乎是真的,甚至有愈演愈恶劣的趋势……
阿舍尔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梦中朦胧的内容令他心头、思维之间浮动着一层古怪感,明明理智告诉他说一切都只是梦而已、是假的,但思维中更为感性的那一部分却控制了他的行为。
他要保护他们。
裹着小被子的虫母摇摇头,他的神情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疏冷的面孔褪去一闪而过的惊惶,变得安定而平和。
“也不算是噩梦。
”阿舍尔勾了勾嘴角,似乎不见勉强,他甚至反向安抚着面上担忧的子嗣们,“我没事的,应该就是睡蒙了。
”
芬里尔浅色的虹膜微闪,他有些小心道:“那我抱着妈妈起来洗漱?”
“好……不、不用,”阿舍尔摇头,他拢着同样小尺寸的睡袍,一寸一寸捋平,动作看起来很自然,“我今天想自己来。
”
几个子嗣同时一怔,他们看了看虫母,在确定对方没有别的需求后,才服从性很强地应了声。
只是某些怀疑的种子,却已经悄悄生根发芽了。
过往阿舍尔身体缩小后,很多服务都是子嗣们代为执行,毕竟虫母那小胳膊小腿怎么都很难实现大多数行为,而阿舍尔在习惯后,也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