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略微粗粝,似乎是旦尔塔的手掌。
只是当他下意识抬手,覆上自己的小腹时,却猛然间发现了那不正常的隆起
并非很夸张,甚至起伏的弧度有种堪称艺术感的正好,像是人体大师精心雕琢出来的大理石像,苍白、华美;透露着几分古怪的,带有柔和意味的丰腴,这种曲度会一直延伸至胸膛、胯部、髀罅,甚至是小腿,将温软的皮肉填充,一寸一寸彰显着超越虫母寻常时刻更为明显、浓烈的母性。
梦中,手掌之下,他感受到了几分诡异的跳动。
似乎正有尖细稚嫩的声音透过那片皮肉,和他打着招呼
“妈妈……”
“好喜欢,妈妈呀……”
“舍不得……从妈妈的肚子里”
“……离开。
”
唰!
阿舍尔猛然惊醒,从旦尔塔的胸膛上坐了起来,手掌下撑着的是始初虫种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肩头的手帕滑落,露出了那对尚未恢复,还略有红肿的虫翼。
“妈妈?做噩梦了?”
旦尔塔几乎是在虫母呼吸变化的第一秒钟,就已经彻底清醒了,祂快速将小小的妈妈捧在掌心里,靠近询问对方的情况。
望着旦尔塔那张放大了的俊脸,想到梦里自己挺着肚子的古怪模样,阿舍尔抿唇,抬脚踢了一下红发虫族的下巴,在对方迷茫又不解的眼神里道:“走开!今天不想和你睡觉了!”
旦尔塔:?
到手的福利就这么飞了?
所以到底为什么妈妈突然不想和我睡觉了?
……
身体变小并不曾影响阿舍尔的精神力抚慰计划,只是在三天后抵达始初之地的第二军区时,原本站在训练场看台上的小虫母,此刻变成了站在子嗣的肩头或是脑袋上。
新形态的小虫母在第二军区露面,这对于一整个虫族来说可谓是比开战还重大的新闻,因为阿舍尔并不曾禁止拍照,于是当天,整个第二军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