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是红发虫族烙印在虫母身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那一瞬间,旦尔塔喉头微动,莫名干渴,身后的尾勾随着主人意识中幻想的那样,慢条斯理地靠近,半卷着扯了扯阿舍尔的领口向下拉了拉,于是更多的长发盘绕在青年的胸膛,几乎如藤蔓一般完全将其包裹。
阿舍尔垂眸,安静注视着对方的动作。
从化形拟态开始的那一天起,阿舍尔一直知道对方有一头很柔顺的深红色长发
带有轻微的卷曲,哪怕鲜少专门去打理,也从未打过结、开过叉,自头皮开始向下延伸,尤其当旦尔塔外形异化、展现出非人性的那一面时,祂头发的最长部分足以拖拽至地面,就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在日光下闪烁着昂贵的光泽。
而此刻,这匹昂贵的绸缎正轻轻覆盖在阿舍尔的身上。
“想做什么?”阿舍尔放松着身体,注视着垂眸盯着自己的子嗣,轻声询问。
旦尔塔问:“妈妈真的没有腻味我的身体吗?”
阿舍尔:。
他忽然想到了白天才和对方讨论过有关于形状和存在数量的问题。
阿舍尔坚定道:“没有。
”
……那些古古怪怪的花样,阿舍尔不觉得自己会喜欢。
旦尔塔顿了顿,猩红的竖瞳凝视着虫母,见对方眼底的情绪坚定却确信,才暂时歇了“妈妈可能已经对我的身体产生腻味”的心思。
见对方没有继续深入探讨的架势,阿舍尔心底松了口气,抬手扯了扯那缕搭在自己胸膛上的红发,“睡吧,我好困。
”
倒也没那么困,只是阿舍尔怕了对方再提出什么“螺旋锁结”的问题,倒不如早早闭眼睡觉。
“好的,妈妈。
”
旦尔塔应声,祂很自然地躺在阿舍尔身侧,手臂微开,从前十年间养成的习惯令阿舍尔下意识钻到了对方的怀里,鼻腔间是淡淡的暖意,一如催眠曲一般,不多时便催生出了他的睡意。
这一晚蜜月期的虫母和其伴侣并不曾做别的什么,只是很单纯地拥抱着睡在一起,呼吸交缠、心跳交融。
但在很深的夜里、在阿舍尔已然熟睡的时候,旦尔塔却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