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带着庞大的“兵马”冲了过来,随即又一个个缩着脖子、仰着脑袋,似乎想看看始初虫种活巢内藏着什么。
阿舍尔撑起手臂,从始初虫种的活巢内探出脑袋,垂眸便对上了一众恐颌猪亮晶晶的眼睛。
……丝毫不可爱,甚至还有点吓人。
芬得拉家族外编成员的联系感作用在如今的恐颌猪一族身上,它们对于阿舍尔有种天然的亲近,但对于始初虫种则依旧存在畏惧。
于是当阿舍尔自活巢内伸出手臂时,原本在始初虫种面前有些瑟缩的恐颌猪格外人性化地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在做什么心理建设,这才小心又警惕地向前一步,颤颤巍巍仰头,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了蹭阿舍尔的手掌。
在虫母的手与恐颌猪首领的鼻头碰触的那一瞬间,黑压压的恐颌猪群集体发出类似欢呼的吼叫声,远方山崖上未曾平静的雪崩又一次活动,惊扰着每一只生活在雪原上的生灵。
其他雪原动物:。
……
在结束了这场和外编成员的会面后,阿舍尔和旦尔塔继续回到了林间的小木屋里,最初定下的蜜月期有一周之久,而今才过了不到两天,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阿舍尔都大大方方地交给了自己的伴侣安排
“旦尔塔,接下来呢?你还想做什么?”
此刻,已经身处木屋,并懒洋洋靠在床上看书的青年偏头,询问正在小厨房内忙碌的红发虫族。
这间木屋虽小,但却五脏俱全,该有的房间、设备一个不少,不过比起虫族居住的城区,这里的一切更加原始,屋内几乎很难见到高科技的产品。
不过对于从前在过着原始生活的旦尔塔来说,这并不是难题。
手起刀落,利索切下提早准备好的食材的旦尔塔转头,不大的空间内令他很容易就能看到腹间盖着一截薄被,屈膝赤脚踩在床铺上看书的青年。
很漂亮。
也很吸引祂。
旦尔塔喉结微动,声线平稳不见变化,“……妈妈,人类的夫妻之间,会做什么?会怎么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