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舍尔可不信,他故意道:“你说过的,永远对我忠诚。
”
不只是旦尔塔,这是每一个子嗣们对阿舍尔的承诺。
旦尔塔嗓音轻微干涩,祂舔了舔发痒的犬齿,才哑声说出了自己那脆弱到有些好笑的不安,“您不让我靠近的时候,就好像……要抓不住了。
”
抓不住谁?
这个答案阿舍尔心知肚明。
所以在很多个相处的时间里,不论是旦尔塔,还是歌利亚他们,总会时时刻刻陪在阿舍尔的不远处,明面上的说辞是想要“随时照顾虫母”,实则却藏匿了他们尝试缓解不安的小心思。
看来自己当初离开始初之地的行为,给这群家伙们造成的心理阴影有点儿出乎意料的大啊……
从不会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的阿舍尔,至今也不认为自己当初的行为有错,不过在面对骨子里惶惶不安的虫群子嗣时,他则会尽可能地给予安抚,以及帮助子嗣们确定,他阿舍尔虫族的虫母,还依然在他们的身边。
漂亮的小虫母抿唇轻笑,漂亮面孔上天生的冷意散退,他踮着脚尖仰头,安抚性地轻轻啄吻着红发子嗣的下巴。
“我喜欢你的诚实。
”诚实的子嗣值得得到奖励。
他道:“所以,刚才那是想法,那么想法之后,还想对我做什么?”
旦尔塔垂眸盯着虫母眼底清凌凌的光,那浅灰色的虹膜构成了一道小小的漩涡,多看一眼,就能把祂拉扯着吸进去,并永无翻身的可能。
祂连半秒都没有犹豫,极其坦诚又直白:“……想吻您。
”
亲吻、拥抱,以及用自己填满妈妈的身体,这是旦尔塔缓解安全感缺失的最常用办法。
树枝缭绕的阴影下,温度并不低,甚至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被日光晒过的味道。
旦尔塔穿着的是新换的深色军装,板正冷硬禁欲,是祂在太阳升起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