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赞叹道。
陆惊野被我玩到没有一丝力气,瘫软在我怀中,闻言睁开眼,最终无奈闭上。
我餍足勾了勾唇:“我就当你听到了这夸奖。
”
离开水牢后,他似乎终于攒足了话,驳了我一句:“秦御书,我等着你玩腻所谓尤物的一天,到时可别不认账!”
“好,你等着。
”
陆惊野只听了这一句,就匆匆睡去。
我抱紧了他的腰,视线在那些青红痕迹中滑过,终定在了腿根处那个秦字上,我的手指轻柔描摹着五年前刻下的字,暗叹:玩腻?怎可能!怕是一辈子都玩不够,小公子真是好骗。
之后这些天陆惊野常住在大理寺,并未多加掩饰,我倒没有像从前那样拘着他,反而任他出入,外面的人只当他得了我的青眼,纷纷上赶往前凑。
送什么的都有,金银珠宝,香车美人,简直不成体统。
我刚从皇宫敷衍完小皇帝回来,就看到秦府门口多了一堆求见陆惊野的人。
我不耐烦,冷着脸:“都围在这里?来人,将这些妨碍刑部公务之人送入大理寺!”
此话一出,这群探子立马乌泱泱作鸟兽散。
我满意离去,在府中转了一圈,却没见到陆惊野的影子,料想他可能出门,遗憾往书房走。
然而,刚踏进去第一步,我就觉察到了不对劲。
有人打开了暗室的机关。
除我之外,还从没人胆子大到敢进去那里。
我不急不缓地走入暗道,果然在尽头遇到熟悉的人。
我抢走陆惊野手中的纸片,漫不经心放进了木盒中,重重盖上:“你在我这里找了这么久的东西,就是这个?”
他瞳孔巨震,喉中哽涩:“秦御书,你怎么会有……”
“慢着,林小公子,该是我先问你。
”
我上前一步,逼进他道:“你想要找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