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是看了之后的话本内容吗,又怎能不知道这是让我等斯文扫地颜面尽失的一件事呢。
”
在愤怒这一情绪的驱使下,他讲话倒是比方才支支吾吾的时候要干脆利落多了:“祈雨那魔头居然说在话本里说我认为继母穿得露骨外放,就言他是水性杨花的s……扫货。
”
那句话像是烫嘴儿一样,他磕磕绊绊了半天才从嘴巴里说出来。
雩祈又哼一声,还是觉得这些正派人士就是道貌岸然,现在看起来这样羞耻难堪,实际上背地里还不知道玩得怎样花呢。
在杜敬之瞧过来时,他也毫不心虚,挺胸抬头用轻蔑的笑容以对。
绝不反思,也不认为自己哪里有错。
杜敬之只是轻轻笑了声,并未对他出一言驳斥。
“此话本不只有这些家里长短的情节,后面话本子里香/艳内容才是重点,是以这次非但是江湖那些女侠和说书先生们将话本购入,便是连一些男子都不曾放过,话本刚上书肆就被一扫而空,可见阅读人士之多。
”
雩祈抬了抬下巴,这也是吸引普罗大众中的一环,谁说话本就要光靠剧情吸引人了?你看看那些金O梅不也传得人尽皆知么。
“后面的情节是最离经叛道惊世骇俗的,可偏偏不知怎么回事,几乎所有人都吃他这一套。
他言说丐帮帮主这、这颗小辣椒勾引我,而我也是个不争气的,三下五除二就被勾引到手,这也便罢了。
对方竟还嫌弃我不守夫道,骂我是无耻荡夫。
可我在里面竟然还下/贱又厚颜,居然不对他的话而生怒,还在半夜敲开他的房门,说,”
雩祈默默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刚想提醒杜敬之,却没想到那人这下说得倒是极快
“母亲开门,我是我爹。
”
雩祈:“……”
“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骤然响起,杜敬之侧过头,不过一息就调节好了,逐渐平静下来。
雩祈有些心虚,罪魁祸首也算是他吧,可这也是个意外呀,他怎么能想到对方会在这时候把那么离谱的一句话给说出来。
而且他以前写过的离谱事迹和话术实在太多了,都已经不觉得这种话算什么,哪里能想到第一回听见的杜敬之会这样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