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一家旋转火锅?”
明雀打了个不太响的响指,故作帅气:“当然!虽然你?是老板,但今天我请。
”
他勾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生龙活虎,脑海里浮现前两天娄志对他下达的那个选择题。
娄与征拿出手机:“我刚下飞机没开车,打车过去吧。
”
说着他牵起她的手,把对方微凉的手指收入掌心,用?体温焐热。
娄与征余光瞥着她微笑时鼓起脸蛋的模样,在这?个时刻再一次的,坚决了自己的选择。
二十七年来,他做人做事?一向喜欢双赢,不折损任何地获利。
但这?一次,他宁愿做个糊涂商人,不管赔上多少。
都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
吃过火锅,两人带着毛衣上浓浓的烟火香气一起回家。
洗了热水澡,浑身乏累消失了一半,明雀站在娄与征家里的落地窗前,双手扒着玻璃往下看,感?慨:“这?马上就三月了,还能下雪。
”
“崇京三月都要开花了,滨阳的冬天还真是长。
”
她看着楼下飘零的雪花,身后覆上来个人。
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在玻璃窗上,他太高,压下来几乎能把一米□□的明雀整个包住,明雀低头,瞥见他圈在自己腰上的胳膊,不同?于她的纤细,他的胳膊结实粗壮,睡衣袖子挽着,露出来的肌肤上虬起些许青筋,男人味很浓。
他赖在自己身上好重,明雀有点受不住,无?奈回头:“你?很重,我都要被压塌了。
”
她是从自己家里洗的,他正好也在这?里的浴室结束清洗,此刻两人不同?的沐浴露香味混在一起,掺杂出暧昧旖旎的新气味。
明雀一回头,就撞上他低头找过来的嘴唇。
分开快一周的时间,这?对于一对刚刚试图重圆于好的饮食男女而言,无?异于小别胜新婚。
娄与征捏着她的脸蛋,不容置喙地开启一周之别的第一个吻。
短短一周没见,她的嘴唇好像更软更甜了。
让他像个误入桃花源初次饮泉的无?知渔夫,只想汲取更多更多,直到酣醉。
接吻早已是两人目前最熟稔的互动,明雀对他的思念不熟于娄与征半点,使劲仰头,艰难地配合他的步调,唇瓣和周遭都被吻沾染得?濡湿狼藉。
她换了一半的气,还没夺够足量的氧气,舌尖就又被他卷着,勾着,被迫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呜咽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