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有可怜的哭腔,却怎么也逃不掉,只能越哭越细弱。
接着舒缘就会听到一些恶劣话。
“骚老婆……肚子都被精灌大了……”
“应应的嫩批好会姣老公的鸡巴…呼……肏烂你!”
“子宫吸干我了!怎么还不怀孕……是不是偷偷打掉了…哈……没关系老公再给你肏大!”
舒缘没有机会看到,却忍不住去想,那得有多漂亮,肏进去得有多舒服。
只要想到里面的人是叶应,他就……
过了很久,叶应光着腿出来,他倔强得不让抱着,人还在发抖。
裤子应该是被冲动的人撕烂了,只能套着长长的外套盖住关键部位。
大腿、腿窝、小腿满溢出粘稠腥浓的精,有些已经干涸成白而透的精斑了。
舒缘只是不小心看了一眼,末世之后再也没用过的鸡巴便已经硬得发痛。
甚至他还闻到了一股骚甜的淫香。
有人为了舒缘这一眼焦躁地怒哼,叶应不过也是哑着嗓子,轻声呵斥:“别发疯。
”
对舒缘和叶应来说无比漫长的围剿期终于过去了,临走的那天叶应也看出来一些东西,他聪明得舒缘无所遁形,问舒缘:“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舒缘就要被消除这段记忆了,他其实根本不想忘记,但无可奈何。
这是叶应的底线。
于是他低头,心都被挤得皱皱巴巴了,还是温驯地:“我想,吻你的手心。
”
洁白细长的手指曾经搭在舒缘的头顶,强大又美丽的异能者轻柔地保护过他,安抚的时候像是在摸着一朵花。
如果可以留下痕迹,舒缘想吻在那个温柔的掌心。
叶应不解,舒缘怎么提出这样简单的要求。
他早就忘记了舒缘这号人,就像他曾经也不记得为什么会被荆刺的其他人钟爱一般。
月亮总是这样,他自顾自地照耀着人间。
因为光洒下来的时候,不为任何人,只因为他会。
“好吧。
”叶应摊开掌心。
舒缘回到了招待所,休息一天后便又要开始工作了。
他工作的招待所离任务中心很近,同事推搡着他,让他赶紧一起出门。
“荆刺刚交完任务诶,我们快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