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中间唯一的女性站起来,也就是虞啼的母亲,虞三的儿媳妇沈婉月,她面貌姣好,丈夫也是相貌堂堂,所以生出的女儿也是漂漂亮亮的。
田阮不讨厌虞啼,这小姑娘活泼可爱,与虞家这个沉闷庞大的家族形成截然对比。
沈婉月对着田阮弯起一抹笑:“要吃蛋糕吗?我带了草莓蛋糕来。
”
田阮回想了一下称呼:“谢谢二嫂。
”
蛋糕只有这对“叔嫂”吃,其他人都是一副冷冷的样子,田阮心想,怪不得虞惊墨时常冷脸,在这样的家族长大,很难不面瘫。
佣人送上茶水,管家彬彬有礼道:“俗话说,春茶苦,夏茶涩,要好喝,秋白露。
这白露茶是今年新采的青茶叶,虞先生轻易不舍得拿出来。
”
虞老爷子:“我只喝龙井。
”
“有的,老先生稍等。
各位请移步茶厅。
”
茶厅就在客厅隔壁,落地窗对着大片庭院风光,花圃里的月桂树风一吹就落下黄金雨,绿油油的草坪迎着远山枫林,天地由此广阔开来。
“妙啊。
”虞三赞叹。
虞老爷子冷哼:“种这些花花草草有什么用。
”
田阮忍不住说:“好看就行。
”
“我没让你说话。
”
“那您拿个喇叭,不然大家听不见您的号令。
”
“放肆!”
田阮不想惹事,想了想,回了一个“哦”。
“……”
管家来报:“夫人,老先生,贺兰斯先生登门拜访。
”
“他来干什么?”虞老爷子心情不悦,逮谁骂谁,“一个登徒子,赶出去。
”
田阮扭头就走:“我去见见。
”
“……”
田阮丢下身后令人窒息的一家子,就连贺兰斯都顺眼得不行,忙不迭逃了出去。
贺兰斯还像那天在婚礼上穿的骚包,银红的外套上缀着大片亮钻,一打眼扫去就被闪瞎了。
田阮摇了摇脑袋,眯起眼睛看去,“狐狸精?”
贺兰斯:“我就当成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