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驱赶着男女,并放下话,“我是他的合法妻子,我要他活,连他自己都不敢死!”
将他们赶走,季语未平复心情,便说:“阿良,车匙给我。
”
阿良被刚才的场景弄得有些糊涂,交出了钥匙,被季语拿去后,看着她夺门而出的身影,才反应过来,问阿庆:“她,会开车吗?”
阿庆不可置信,“不知道她会不会,那你还给她!”
“我......”
阿庆拍了拍门框,让他留在这里照顾,快跑着跟了上去。
季语先行一步回到公寓,匆匆进了书房,拉开一侧的抽屉,抽出一张纸,急急忙忙在上面划了几笔。
先前律师来,除了转让房产,还有就是来送这张证书,签下她的名,便是钟业的合法妻子。
接着,她转过身,一墙到顶的书柜,她慌乱地将能触及到的书拨到地上,一本本抖动着,像是要找什么。
在其中一本的扉页中,掉出串珠上的金戒指,季语捡起戴上。
无意间,她瞄到了一个本子,翻开来看,是钟业的日记本,薄薄的一本,时间跨度很大,记录了他十几年的一些重要事件,比如
一九四八年五月三日,雨。
练了半年的枪,煌爷送了我一把枪,他叫保叔带我去试试手感。
原来是拿人当靶,第一次见到皮开肉绽,血溅满了我的全身。
我很怕,但我必须要忍,忍到能为阿爸阿妈报仇的那日,或者到时候,我就习惯了......
一九五零年八月九日,雨。
第一次抽烟,我记得阿妈最讨厌这味道,说没有女人会喜欢,所以阿爸从来不抽,在这个地方,一切都不一样,要时时记住。
一九五三年二月十六日,雨。
今日生日,保叔找我,我也在等这一日,我向来知道,他有别的目的。
我没想到的是,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