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雾屿不自在了,“你别这么看着我。
”
扶曜的眼神闪了闪,不那么明目张胆了,“你想吃什么?”
温雾屿抬手托腮,“随便。
”
也就扶曜觉得他好伺候。
十分钟后,扶曜从厨房出来了,手里端着一小碗稀饭,还有一罐子脆生生的菜头,“暂时只有这些了,明天去菜场买点菜,你先凑活吃一点。
”
不算凑活,这菜头清脆爽口,跟超市里的科技与狠活不同,全是纯天然的味道。
温雾屿不挑三拣四了,就着稀饭吃了大半罐,吃完了又问:“阿曜,这是什么菜?”
扶曜说了个名字,是方言,温雾屿没听懂,随口又问:“怎么做的?”
“是我爷爷腌的,传家秘方,现在只传我。
”扶曜狡黠一笑,“温雾,喜欢就多吃一点,家里多得是。
”
温雾屿合上罐子的盖头,“不吃了,吃饱了。
”
扶曜收拾碗筷,温雾屿不好意思只站着看,也稍微动了动手,他把筷子收起来递给扶曜,“要洗碗吗?这儿有洗碗机吗?”
扶曜啼笑皆非,“没有,纯手动。
用不着你洗,放着吧,明天有阿姨过来收拾。
”
温雾屿轻蹙地说了声好。
外面的雨没有一点要小的样子,温雾屿估计自己住的那间房差不多已经淹了。
扶曜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温雾屿酝酿许久,终于开口问了:“阿曜,今晚我睡哪儿?”
“今天下午刚退房了一批人,房间还没打扫,挺乱的,不适合睡觉,”扶曜条分缕析地跟温雾屿解释:“还有几间房,但是一直没人住,大概闷出了一点霉味我带你去看看?”
温雾屿耸了耸鼻尖,眼角眉梢再次溢满了嫌弃,“不用了。
”
扶曜八风不动地问:“那怎么办?”
温雾屿能被他气笑,“扶书记有何高见啊?”
“要么……”扶曜铺垫好了,目的就出来了,“我的房间也能睡。
”
温雾屿挑眉,这事儿不能多想,他直接应了,“行,睡吧。
”
“好,我带你过去。
”
扶曜的房间就在温雾屿房间的隔壁,他们早上碰过面。
温雾屿走路不方便,一路淋湿了雨,脚更疼了,眼睛也模糊,他在迈楼梯的时候差点摔了。
扶曜眼疾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