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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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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我兖州和乔家生死,全与魏劭捆绑在一处,是也不是?莫说魏劭如今自身难保,退一万步言,即便他侥幸逃过此劫,日后不外乎两条出路。

    拜刘琰为帝,或自立为大。

    若拜刘琰为帝,我今日之决定,与他不谋而合,你如何就不能点头?若他自立为大,和逆贼幸逊又有何区别?倘若获个谋逆之罪,我乔家遭池鱼之殃便也罢了,到时被天下共唾,你叫我如何面对列祖列宗?至于侄女,当初乃迫于形势嫁去魏家,你当时也是满心不愿。

    既如此,亡羊补牢,未为迟也。

    以我之见,不如趁机将她接回,如此两家断个干净,也省得日后再牵扯不清!” 乔平再也忍耐不住,勃然大怒:“兄长之言,我不能从!兄长既把话说到了这地步,我便也直言了!兄长忽然决定投效刘琰,应是认定魏劭此战必败,怕幸逊日后追责,这才急于要和魏劭撇清干系,以表清白吧?当初魏乔两家联姻,本就出自兄长之意,如今稍有风吹草动,兄长便背信弃约,这等行径,与墙头之草有何分别?” 乔越亦大怒:“你竟敢如此和我说话?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兄长?你莫忘了,我才是乔家家主,兖州刺史!” 乔平道:“我也知兄弟阋墙,则大祸不远。

    只是此事,恕我绝不答应!我劝长兄,莫人云亦云小看了魏劭。

    即便如今居于劣势,黄河一战,他未必就没有取胜的机会!我先前派出的探子,不知为何迟迟未能返程,如今所知的消息,不过都是半个月前之事。

    战事瞬息万变,实况到底如何,尚未得知,我还在等消息。

    我也劝兄长,不妨多些耐心,勿做令仇者快亲者痛的糊涂事!” 乔越神色阴沉。

     “魏劭兵力本就不及幸逊,再加一个乐正功,高唐一战,被打的溃不成军,这才败退到了牧野,若非遭遇严寒天气,早就已经被联军所灭,他怎可能还有机会反败为胜?我膝下无子,将慈儿视同亲子。

    我这么做,难道是为了我自己?还不是为了兖州长久考虑!你不必再多说。

    我实话告诉你,我已向琅琊上表!此事容不得你再置喙!” 乔平忽觉胸口发闷,眼前模糊,双目似有无数牛毛针尖在密密地刺,惊觉不对,厉声喝道:“你们往我酒里下药――” 双目骤然刺痛无比,竟不能再视物。

     乔平大怒,一把掀翻了面前食案,凭着方才余下的方位印象,拔剑一剑刺向对面的张浦,张浦肩膀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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