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还记得我那个下葬的前妻吗?”
成琛唇角牵起一抹笑,“齐思仁小姐,是谢小姐哥哥的作品。
”
啊?
“小萤儿的哥哥是做纸扎活的?”
对啊,她师父是开殡葬公司的,她哥会做纸扎很正常。
只是居然能接手做那位齐思仁小姐的纸扎,这倒不得不感叹一声太有缘分了!
“我也是让子恒给谢小姐做背调才得知的渊源,子恒对她哥哥的印象还很深,说是姓武,是谢先生的养子,并且他把纸扎当做一门艺术去看待,手艺绝佳,子恒当年也是多番打听才找到的他,要求他按照你那张监控照片,复刻出了我的前妻齐思仁。
”
“……”
那估摸也得给他吓一跳!
我不愿再去想齐思仁那张神似猴屁股的脸,“那小萤儿这位姓武的哥哥,平时除了做纸扎,是不是也跟纯良一样,是她看事儿时的助理?”
“可能吧。
”
成琛不知想到了什么,摇头笑道,“但我想,她应该不会缺助理。
”
我顾不得多问,珍姐做好的汤端上来了!
在她期待的眼神里,我尝了口就像是升华了!
竖起大拇指,我来了句蹩脚的粤语,“哇,味道好浓郁,好好味啊。
”
珍姐笑的心满意足,调皮的回,“喜欢就食多滴野啦。
”
气氛无比的融洽,连日来对我吃不下饭的愁绪都消散干净了。
美美的吃完一餐饭,我摸了摸胃,当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区区一个下午,恢复的不光是食欲,就连我的胃都像从前那样懂得了待客之道,不会再让食物刚进门就给它们原路踢出去了。
心情大好,我坐在餐桌旁一边消化食一边提醒成琛,以后要跟孟钦好好处。
他们处好了,我和小萤儿才能更加和谐友爱的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