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分析,当年她可能是戴的假发,画的假花臂,目的就是为了障眼,隐瞒自已的真正身份,这样即使事情闹大了,她也好洗白脱身,我估计啊,她能在贵女圈里立上棍儿,就是靠这些黑黑白白的事迹给那群千金大小姐们震慑住了!”
天色逐渐的昏暗,我站在原地不耐烦道,“你到底要说啥?”
“我怀疑当初谢小姐是跟谁做了个扣,换句话说,她极有可能是故意打入的敌人内部,以自毁形象的方式立了大功,最终官方才会下场保她,不然她早就得跟着那罪犯头子吃花生米了!”
纯良唏嘘道,“正好你说了败气,她又是修道者,这些东西刚好能在我脑子里形成一条线,由此我可以合理的得出结论,她做的所有事儿,都是明着坏,暗着好,姑,她当真不容易。
”
语落,他还长吁出一口气,“唉~也就是我吧,无论多复杂的剧情在我这都不算事儿,那些个普罗大众呢,有几个人能从她的行为里推敲出真正的用意?算了,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
我被他这死出儿弄得又气又想笑,“当代剧情推理大师,劳烦您歇会儿,总之呢,你知道小萤儿不容易就成,她踏道的劫也跟我们不一样,总结来说……”
欸。
卡壳了!
她这情况真不太好总结。
如果说我们踏道都是迎着风浪从低走到高,即便像娇龙走到一个高点又意外跌落下来,有过道行全失的经历,那就算是重整旗鼓,无论是心态还是修为,都属爬坡式成长。
小萤儿不一样,磨砺方式就跟我们完全不同。
她慧根高,心性也好,单论修道那只要师父给她领进门就差不多成事儿一多半了。
高阶五雷掌都能炼出来的女孩子,资质和天赋必然是上等。
所以她才会说,她真正要渡的劫,是修出一颗有血有肉的人心。
这看似很简单的东西,我们生来都有的心,唯独她没有。
当我们都急着朝高处攀爬时,她要做的却是掰开生活的壳,将里面的情情欲欲揉碎了去体验。
葆四曾说,儿时的她不会哭,没心没肺的,时常被骂,对于善恶的概念很模糊。
直到她最爱的长辈离世,她流了泪,才真正有了感情,知道了什么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