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再说了,这不是好事么?我现在去张嘴肯定得挨骂,但木已成舟了,我爸爸也只有高兴的份。
还是您嫌我聒噪,怕我天天来烦婶婶不想和我做邻居?”
魏五爷哈哈大笑点着她的额头道:“你这嘴是真的厉害了,竟然连我都敢编排起来了。
”笑声歇后他语气一转道:“这事我可以帮你,但我得和你说清楚,这里的地是真的贵,买一亩地至少得这个数。
”他朝月明比了两个指头。
月明点头:“钱不是问题,只要手续合法,这个数我也是能接受的。
要是遇上需要打点的,您尽管跟我说,不能让您为难。
”
魏五爷挑眉看她:“看来你还真是找了户殷实人家,这个数眼都不眨的就答应。
”
月明叹气:“我家那位少爷当惯了,家里高房大屋、奴仆成群的,诸暨街的房子只有一进的确是委屈了他。
硬要他跟我回昆明还不得把住的地方安顿好么?我手里那点钱估计全要撒在置地盖屋了。
”
魏五爷取消她道:“早说让你嫁给我家昔宁,不然你何必破这笔财,现城的大屋让你住。
”
月明偏着脑袋挑眉笑道:“要不现在进去问问昔宁哥现在换新娘他乐意不?”
屋里的人听到外面魏五爷的大笑声都探头往窗外看去,见是月明陪着他都笑道:“阿月这小丫头就是讨人喜欢!”
这一日月明和罗二公子都很开心。
月明是得偿所愿,罗二公子第二天一大早便跑去给远在暹罗的朋友们发电报,内容很短,但信息量很大。
“昨日有幸得见云二娇妻,果然不同凡响,但真人看上去比照片小,云二老牛吃嫩草果然是个变态。
”
电报到达苏时越手中时,云开恰好也在。
见苏时越捏着电报纸笑的不可自抑,他好奇的抢过来一看,顿时气得把电报撕得粉碎。
咆哮道:“她17岁了、17岁了。
!”
早晚还带着浓烈寒意的二月,圆通山的樱花开了,兰应德带着全家去赏了一回。
仿若被一片粉雾笼罩的山上,很多年轻人带着野餐盒在树下野餐。
他们围坐铺陈青草地的野餐布周围,喝着汽水吃着羊角面包谈笑风生,一阵清风吹过粉色花瓣从枝头跌落如疾雨一般撒在他们身上。
看着这仿若水彩一般的画面,月明有些遗憾道:“我们也该带点吃的来这野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