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皮肉焦烂的味道蔓延出来,众人血肉模糊。
雷系还有植物系鞭挞在身上的滋味同样如此痛苦,以往那些被他们残害罹难的普通人感受到的残酷和疼痛全都反噬都他们自己身上。
几人惨叫一声,痛得涕泗横流,在地上不断打滚,嚎叫声不断。
难听得简以洵身上都浮现出了强烈的杀意。
众人望着他的眼神,都要觉得自己难逃一死,眼中目露惊恐。
“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
“只要你能放过我们,我们什么都可以做。
”
只要能活下来,只要能让他们留在世上,那么不管是为牛为马伏低做小都可以!
他们全然没有意识到,以往他们残害的每个弱者都是这样向他们哀求乞饶的。
面前站着的男人俊美又高挑,是以往他们最仇恨最嫌恶的小白脸模样,此刻如神祗一般漠然地盯着他们,对他们的乞求冷漠到残酷。
他并不在意他们的死活。
他们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目露惊恐之时,只听“嘭咚”一声,所有人都被汽车上跌跌撞撞摔下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那人走路姿势有些僵硬别扭,好在速度并不慢,很快就走到了他们面前。
一见这人下来,这个强大的男人脸上的漠然如初雪消融,神色温和柔软:“你下来做什么,这里又没有吃的。
”
双标变脸之夸张看得几个还在哀叫的男人都微愣了。
他们正在侥幸地想着也许男人不会在这个突然从车上下来的人面前下杀手,也许这个会让男人温柔的人会对他们心软的时候,这个人突然抬起了头。
在黑色的鸭舌帽帽檐下,那对白色眼仁占据大半眼睛,一点黑色瞳仁直勾勾地看着他们,青白的皮肉若隐若现。
口罩下凸起的铁制品非常突兀,似乎有湿润的水滴掉落,浸透了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