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淫靡的银丝自猩红的舌尖拉长,崩断。
陈冬大口大口喘息着,瞪着双迷离又水光潋滟的眼瞳,恶狠狠地说道:“我真恶心你。
”
聂辉一把拢住她胸前的奶肉,握在掌中粗鲁地揉搓着,猩红的眼眸压抑着喷薄的怒意,削薄的唇线上扬起讥讽的弧度:
“是,除了许童,还有谁能叫你放在眼里。
”
他拉开裤链,掏出那根昂扬勃发的鸡巴抵在湿淋淋的穴口磨了磨,而后猛地一顶腰。
粗长的茎身劈开湿缠紧致的穴肉直贯进深处,窄腰紧绷出凌厉的肌肉线条,如打桩般沉重地撞击着壶口,硕大的龟头直将肉壶撬开条窄缝,凶狠地操进软烂黏腻的肉壶。
陈冬叫插得直蹬腿,眼仁上翻着,花白的臀肉痉挛起来,穴肉不受控制地拼命裹缠着滚烫的肉柱。
聂辉喉中溢出声沙哑的呻吟。
他俯下身,将脑袋抵在她额前,猩红的长舌自薄唇垂落而下,一寸寸舔舐着光洁的面庞,卷起咸涩的泪水送进唇中。
“我瞧见你看他的眼神,同他说话的神态,朝他笑、朝他发脾气……”
“我就想弄死他。
”
“即便你恨我。
”
那低沉的、沙哑的嗓音,呢喃般轻柔地回荡在耳廓,却如阴冷的毒蛇死死绞缠住陈冬的脖颈,叫她瞬间清醒过来。
“我们之间,远不及爱恨。
”
她忽然开口说道。
那张浮满欲色与憎恶的面容陡然平静下来,漆黑的瞳仁直直映出聂辉的身影,没有爱恨,也没有情绪,只剩下火光席卷而后残留的冰冷灰烬:
“我只是怜悯你,聂辉。
”
“你连爱也不懂。
”
“就算你杀了许童,我也仍记得他。
记得他同我说过的每一句话,记得他骑车载我走过的每一条路,记得他笑起来的样子。
”
“而你,”
她笑了起来,眼睑那颗细小的痣,浅淡地摇晃着:
“什么也不是。
”
那双印着他齿痕、染着他津液的饱满嫣红唇瓣不断开合着,平静地吐露出一句句刻薄的话语。
他如发了疯一般凶狠地啃咬住她的唇,牙关狠狠磕在唇瓣上,